于是对公仪霄请求,要彤史馆的女官过来帮舞年检查身体。
彤史馆女官都是懂医术的,尤其是在女子身体方面。公仪霄急忙准了,施苒苒闻讯赶来,看见公仪霄那样抱着舞年,他连看也没顾得上看自己一眼。施苒苒眼神微漾,看到闭目安睡的舞年,旋即收了自己的心思,她总归是不希望舞年有事的。
施苒苒听了太医的意思,便走到床边准备解舞年的衣衫,宋太医还在一侧立着,打算等公仪霄一起出去,但公仪霄仍旧抱着舞年不动,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施苒苒蹲在床边,打算说点什么劝公仪霄出去,公仪霄却是不抬眼眸,冷冷吩咐:“宋太医,退下。”
他就在这里,这是她的女人,苒苒要怎么检查她,她的身子,他有什么不能看。他不想离开她,起码此时此刻,恨不能把她扎进眼睛里。
宋太医从旁低低道:“皇上请放心,这检查不会对娘娘身子有损,微臣想请皇上借一步说话。”
公仪霄这才抬起眼眸,对上施苒苒的眼神。施苒苒并没有笑,眼神里却有安慰,大约是要他放心。
他小心将舞年从怀里松开,让她枕上软枕,铺开她仍旧有些潮湿的头发,对施苒苒点了个头,适才走出了内殿。
霁月阁的正殿里,公仪霄将宫人都打发了下去,问宋太医道:“荆妃的身体到底如何?”
“微臣斗胆,”宋太医说着便已经跪了下来,“敢问皇上近来可有不适之处?”
公仪霄蹙眉,除了内伤尚未痊愈,他没什么不适之处,可是明明是给舞年看病,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冷冷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太医道:“微臣自先祖父起世代为医,尽心照顾三朝帝皇,其下所言若有对皇上不敬之处,先请皇上恕罪。”
公仪霄的眉越蹙越紧,声音更冰更冷,“说!”
“微臣请问,皇上近日龙阳之处,可有不适。”
“放肆!”公仪霄还是怒了,这太医怎么能问他那地方有没有毛病呢,这不是对一个皇帝不敬,这是在侮辱一个男人。
而且公仪霄最近,根本就没碰过女人。
“请皇上恕罪。”宋太医福身叩首。
公仪霄虽然愤怒,但是脑袋还不算犯浑,明明是给舞年看病,却问到了自己头上,而且又是不让侍寝又是检查身体的,她这个病,大约是个同男女之间有牵扯的病。
公仪霄口气威胁:“娘娘到底得了什么病,一字不漏地说给朕听!”
“娘娘此症,于女子内体,发症之前全无征兆,依娘娘染症时日来看,正是那息肌丸使体内病症早发,才会有这两次昏厥。但若此症染在男子身上,便会立时见症,且为疑难顽疾,一旦染症,大约……时日无多。”宋太医的声音少了些底气,如果舞年真的得了他所推断的那种病,那么皇上和娘娘曾经一起,这病是不是也……皇上有没有可能是讳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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