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欲望难熄,他是绝对不会碰她的,他嫌她脏,身为皇帝,从不屑于动别人碰过的女人。
荆舞年,能让朕为你破这个例,你好本事。
舞年干干地眨了眨眼,公仪霄已经把头埋上她的肩窝,薄唇发烫,在颈上的皮肤处轻吻,舞年绷紧了身子。这一刻,这一刻……侍寝!
“不要。”她下意识说出口,抬手要将公仪霄推开。哪怕总有这样一天,不要这么突然不要在这里,这是外面啊!
她想推开他,无论手腕有多疼,可使出的只是软绵绵的力气,公仪霄单手便擒住了她两只手腕,以霸道的姿势压着她,冷冷威胁:“再动就拧断你的手。”
便是这样也是很疼的,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此时此刻舞年觉得特别委屈,她不知道公仪霄为何会这样反常,他的手心很热,面色微红,这这这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舞年忽然有种羞辱感,小心翼翼地劝道:“皇上……您醉了。”
醉?他是醉了,被这女子满身勾人的气味熏醉了,也被她眼里藏着的滚动着却不肯流下的水泽看醉了,被她一颦一笑所伪装出来的古怪天真蛊惑了。就是醉了,就是想要她,那些过去的不屑和厌恶,此刻统统不再重要。
他吻她,从未有过的疯狂,深埋的欲望在释放在叫嚣。方才宴席之上,卫君梓和公仪谨对这纱帘后美人的目光他不是没有看到,就算他不喜欢,她也只能是他的,就算她不洁,这副身子也只有他能碰。
身下的人惊慌如折翼之鸟,她无错地看着他,不知回应不能反抗,生涩地任他索取,身体绷成紧张的形状。公仪霄压着她,能感觉到她胸口狂乱的心跳,无论是再好的戏子,也总有最真实的一面,公仪霄认为,这个紧张失措的她就是最真实的她。
轻咬她的下唇,两个人的嘴唇晕上暧昧的绯红,他微微抬眸,看着她的眼睛,低喃问道:“五谷丰登,四季平安,三阳开泰,一统江山,二是什么?”
舞年的眼睫抖了抖,“臣妾……臣妾没有想过。”
话罢,舞年旋即垂下眼睛,公仪霄低笑,另一只手已经撩开她身下的裙裾,穿透层层障碍,顺利抚上她的腿侧。
紧张并着羞怯,她含着无错的泪水咬紧下唇。如何拒绝,如何逃脱,闭上眼睛的时候,两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濡湿了鬓发。
“看着朕。”他轻柔抚摸,含笑蛊惑。而舞年无能为力,她不敢看他,甚至于不想去看,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感觉公仪霄似乎很失控,感觉这样的贴近不是她想要的,无关于任何感情,只是欲望的驱使,是另一种侮辱。
可他是皇帝,是她喜欢的男子,他要辱她欺她,也只能认了。她就是个包子。
“看着朕!”这是一声命令,他要她看着他,看清楚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是谁,看清楚她的命运,她的身体和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公仪霄对舞年的不顺从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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