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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坐于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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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也知道他此刻的温存是逢场作戏,所以他在外人面前给尽她颜面和荣宠,她心里头却觉得悲哀。

    在纱帘后落座,舞年的姗姗来迟这才引起下手百官的注意,那传闻中的帝都第一美人,如今后宫最得宠而事端频频的妃子,究竟是何模样。

    轻纱遮挡,下面的人看不到她的模样,只能隐约分辨一个轮廓,卫君梓朝那方向望去,目光中有些迷蒙之意,心中暗叹:晚矣……晚矣……

    而另一侧,身穿布衣戴着面具的男子不徐不疾地将古琴置于面前的桌台上,对殿内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屑一顾。尤其是刚才那出尽了风头的女子。

    拨动琴弦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思绪拉回,那人指节修长,一勾一挑如弦上跳蝶,舒缓的、轻盈的、婉转的、激昂的曲调,像是五颜六色的水融为一潭,那色浑而不浊,入耳后华丽却不失空灵。

    舞年透过纱帘朝那人望去,银箔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想来应是淡然的从容不迫的。

    而殿堂外的进门处,身穿白衣的女子倚门而立,泪如雨下。

    “公主,咱们还进去么?”楼贵妃身旁的侍女绮罗问道。

    楼心悦揩去眼泪,轻轻摇头,“回去吧。”

    舞年记得采香说,那个人叫做无尘,大约是个道号或者化名吧,宫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人,她便也不再去关心。只是桌下,公仪霄将手掌默默地覆上她的左手,舞年的手腕有点疼,想挣脱却又不敢,只能容他的手指在自己手背细细摩挲,那指腹似乎滑过了每一寸纹理,而每一下的抚摸都令她紧张到非常。

    搞什么啊,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可以了,摸什么摸。

    公仪霄已经极力不去看坐在身旁的女子了,而她身上散发着令男子迷乱的味道,纵使公仪霄自认自控能力还不错,却也有些招架无力之感。更何况,他何必刻意去招架,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不过是他想不想要的问题罢了。

    对于自己身上的味道,舞年只觉得香得很古怪,但着实没有其他的影响。小腹处有时会感觉热热的,大约是秋舒之前贴在自己脐下的东西正在融化挥发。

    无尘一曲奏罢,从从容容地收了琴,什么恭贺之词也没说。公仪霄手下占着舞年的便宜,面上仍是一派从容淡定,吩咐侍者给这位无尘先生斟了酒,而后宴席便开了起来。

    整场宴席上,舞年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一来是她真的很困,再饿也没有胃口,二来是要招架公仪霄的骚扰。

    两只燕子在远处的高台上舞了一曲改编过的“飞鸾辞暮”,公仪霄眯眼欣赏,他用左手持着玉杯,时不时抿上一口,右手始终不肯从舞年手上移开。

    舞年觉得要别扭死了,另一只手也放到桌下,默不作声地去把公仪霄的手掌推开,当然是推不动的,只是挣扎着挣扎着,将自己还没好利索的左手腕弄疼了。可她实在无法忍受他那种暧昧的摩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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