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罪该万死。”荆远安急忙跪下请罪,院外的家丁护院跟着齐齐跪下。
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荆远安琢磨今日之事十之八九是公仪霄在自导自演,如果舞年的意外落水跟公仪霄没有关系的话,究竟是谁放的冷箭,帮了公仪霄这把。
马车在院外停下,公仪霄抱紧昏睡中的舞年,冷冷道:“丞相府保护皇妃不力,上下每人杖责四十。念丞相年迈,便免了吧。”
话罢,大步朝院子外停靠的马车走去,正要上马之际,被子里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舞年用发烫的手心紧紧抓着公仪霄的手腕,嘴唇微蠕,轻轻吐了两个字:“天明……”
她太虚弱了,公仪霄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其实也不甚关心,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停顿,携着舞年上了马车。
荆远安和一众家丁护院等待着发落,看那马车走了几步,忽又停下,风朗靠在车窗的位置听了些什么,折身回来通知,荆天明的杖责也可免除。
舞年虚弱地靠在公仪霄怀里,觉得没什么心事了,便闭了眼睛一门心思地睡觉。她常年奔波,身体还是皮实,便是有些伤风着凉,也知道个好好休息,时候到了就会痊愈的道理。因而不言不语,也懒得去问公仪霄自己心中的疑问,反正他什么都不会说的。
公仪霄却不见得有多么懂得怜香惜玉,将她从被子里扒出脸来,扬着眉眼道:“满意了?”
舞年微微睁开眼睛,又微微皱了皱眉头,她浑身软软无力,没心情和公仪霄吵架,敷衍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臣妾谢皇上……”
“臣妾?”公仪霄挂着讥诮的表情,惩罚似的用手臂将她紧紧捆在身上,带来一种压迫的感觉,“你还知道你是朕的妃,昨夜和谨王都干了什么,嗯?”
她皱着眉,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谨王是个什么人物,反应过来他们今天干了点什么,哦,谨王亲她了,还给她吃了个奇怪的东西。如谨王所说,当时周围有公仪霄的眼线在,所以她必须演那出断情的戏,可是她没想到谨王会亲她,大约那些眼线也不会知道谨王亲她是为了请她吃药。
此事却是无法解释的,若是解释,那出戏便没了意义。说到底,现在保证让公仪霄不再怀疑自己的身份,比保证自己的清白更加重要。
舞年没有回答,用眼神回避了这个问题。就算她和谨王之间真的有什么,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他除了是皇帝以外,在她的世界里究竟算什么东西。
公仪霄不依不挠,眼见着怀里的人同自己甩起了脸色,心里腾起一股怒气。
白日在马车里,分明跟她强调过,要和谨王保持距离,不准他再碰自己,荆舞年,你是不长记性,还是根本没把朕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俯起首来霸道地不由分说地贴上她发烫的嘴唇,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他要通通抹去,哪怕她荆舞年在宫中只是个摆设,也是他一个人的东西。
舞年只觉得无力,他亲自己的时候,更感觉恶心,比谨王还恶心。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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