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谨话罢便转身离去,舞年没注意他的背影,只惹自己一阵莫名其妙。打开手心看到公仪谨留给自己的东西,心里猛的一悸,再抬眼时哪还有公仪谨的影子。
手里是一枚红尾剑穗,穗上本该有块古玉,却被拿去了,舞年不知道那玉是不是被公仪谨拿走了。这是阿娘留给她的遗物,进宫之前,舞年将这信物留在了爷爷手中,现在却被公仪谨转交给自己,他的意图便十分明显了,爷爷在相府,公仪谨和相府有关联,这剑穗是暗示。
可是他们究竟在暗示自己什么,暗示她闭紧自己的嘴巴,否则爷爷会有危险?难道公仪谨已经知道,那夜在芙蓉园的人便是自己。
舞年默默看着手中的剑穗,有些惊慌失措,她担心爷爷。
“怎么在这儿?”耳畔忽然飘入公仪霄的声音,舞年急忙将握着剑穗的手背起来,抬眼看向公仪霄,继续慌乱。
嘴巴张了张,飘出句该死的话,“你看见了?”
“什么?”公仪霄背着手,左右看了两眼,笑吟吟的模样。
舞年适才松了口气,好险公仪谨走得够快,好险没让公仪霄看见他抱自己,即便公仪霄对自己没有感觉,但宫嫔和王爷私相授受,够她死百八十回了。
舞年摇摇头,撑起微笑道:“没什么,皇上怎么……”
“手上拿的什么东西?”话未说尽,公仪霄便大步走了过来,手掌已经抄到舞年背后,要将她握着剑穗的手拿出来。
手里的东西对舞年十分重要,便是公仪霄想看,她也不愿给。却终是敌不过公仪霄的力气,掌心摊开来,被他看到了那枚剑穗。
而这剑穗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编织虽是精致,但上面并没有饰物,且岁月长久,颜色也有些黯淡。
公仪霄将剑穗持在手中,仰头对着阳光眯眼细看,微笑着问道:“这是何物?”
舞年急忙夺过来塞进袖子里,低着头道:“臣妾记得下月便是皇上生辰,臣妾手拙,绣不来荷包香囊,打算编个剑穗子,这不过是从宫人手里讨来的样子罢了。”
“爱妃有心了。”公仪霄淡然一笑,“朕正要去燕子楼,爱妃可愿同行?”
又去看那两只燕子跳舞么,天天看也不生腻的。舞年心里不大开怀,福身道:“不扰皇上雅兴,臣妾告退。”
看着舞年离去的背影,一身湖水蓝在银杏树下款摆,公仪霄微微蹙起眉心,冷嗤一声,拂袖而去。
回到霁月阁,舞年便开始郁郁,袖中的剑穗拿出来看了又看,公仪谨让她回家省亲,想必这也是相爷的意思,而他们的意图究竟是什么。手里的剑穗有威胁之意,爷爷在他们手中,这省亲总是要走一遭的。
在外人眼中,舞年已经在九华殿宿了两回,又得了金缕鞋,还被带去了群臣宴,荣宠可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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