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人儿了,往后谁都不能再胡说一句!还望妹妹理解姐姐的这番苦心才是。”
她什么话都说尽了,再也没有人能说她的一声不是了。景妍熙知道,今天她输了,输在一道懿旨上。
苏宁再次轻声催促:“娘娘,误了吉时可不好,太后可还等着奴才们回话呢。”
景妍熙笑了,不待苏宁带人上来服侍,也不待容妃一声令下,所有的宫女一拥而上,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的衣裳都脱了,自己便抬手慢悠悠地解了下来。
她解得很慢很慢,慢得让容妃的脸色从胜利变为了愤怒!
这衣裳是她自己解的,不是别人逼的,她的尊严不容许任何人践踏!她慢慢地解,是在以行动对容妃嘲讽你纵使可以以多凌寡强迫我脱衣服,但你折辱不了我的尊严!
暖和的绒衣掉到地上,与白雪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那些是雪,那些是衣了。内务府的人围在一旁惊讶地看着她,有人想上来为她捡起衣服,抱到另一旁去,却被她冷漠的眼神吓得生生止住了脚步。
主持法事的太监围着她又唱又跳,好像一个丑角一般,她看也不看这些跳梁小丑,倨傲地仰着头,绝不容许他人轻践她的尊严!
冰冷的水随着太监的吟唱一下一下地泼到身上,她咬紧牙关,忍住这刺骨的冰冷,也绝不呻吟一声。
渐渐的,她看不清高高在上的容妃的面容了。她觉得身体冷得浑身都痛了,但她倔强地忍着,忍着不去发抖,忍着不去把身子蜷起来,也忍着不去躲避这泼上来的冷水。
太监的吟唱没有停,泼水亦没有停,就像昨日一样,刑杖打在墨染的身上,没人喊停!
她眼前忽地一阵发黑,天地旋转,她薄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她好像被人抱着,人声吵吵嚷嚷的,好像很混乱。抱着她的人,和昨天一样,穿着黑色软甲……
景妍熙醒过来时,屋里布满了暖光,原来那是蜡烛的光晕,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屋里还弥漫着清淡的熏香味,虽然是最平常不过的安神香,却触及了她的忌讳,惹得一阵心烦。她还听到梅香压低了声音,声音里还充满了委屈:“哥哥明明说琼妃很得皇上的宠爱,我跟着她迟早有一天飞黄腾达的,怎么今日看来,容妃不喜欢琼妃也就算了,就连太后也不喜欢她,这……这让人以后怎么过呀!”
又得婉凝好生安慰几句,景妍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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