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的人,再加上一群不知道东西南北的猪牛羊、手推车挑担夫,那您说这条路上,从东到西得花多少时间?这一条路一天能运多少东西?这能有什么效率?”
这个帐好算,大家都不是糊涂人,而且在青岛呆的时间长了,德国人留下来的那市内交通规矩陈寿亭还是知道的,他心里这么一盘算就明白陈晓奇在说什么了,但是有些问题却想不通,便说:“理是这么个理,但是你路已经修起来了,人家也要从这上面走,你总不能为了照顾那些跑得快的,就不管那些走得慢的了吧?”
陈晓奇道:“所以说,首先要教会他们遵守交通规矩,你是什么样的交通工具,有多大的行进速度,那就要走那一边的道路,必须条理分明,每一个人必须按着规矩来,这样才能条理清楚,顺畅无碍。其次就是要大力修路,修更多更宽的路。”
六哥一听大叫道:“好家伙!照你这么一说,你这路得修多宽啊?这『乱』七八糟的人可多了去了,你总不能每样人都给他修上一路,这得多大地方?”
多大地方?陈晓奇想起里后世自己见到的那些县乡级公路的大场面,好家伙,从东到西将近二十公里的路面足有一百米宽,上面跑的车辆一眼望去不超过十辆,全是水泥路面估计十年八年坏不了,最主要的作用,却是某位领导三五年的回家一次来探亲所用。
不过这种事情谁也挡不住,你能保证自己不去倡议修这么条路劳民伤财占用耕地,你能管得住下面的官员拍马屁么?
陈晓奇将这念头晃晃脑袋撇掉,眼瞅着外面的慌『乱』景象幽幽的说:“路是一定要修的。不光修的够宽,每条路上还要规划处那些路是行人走的,那些路是汽车走的,那些路是驴马自行车走的。另外,各城各县之间修建的公路,也要规划处专门的高速路和普通的低速路,还有链接乡间村镇的小路,甚至专门跑军队军车的军用公路,这都是很有必要的啊!”
六哥嘟囔道:“好家伙!这得花多少钱费多大事啊!老七,你是不是钱多了烧得没处花了?这样的事用不到你『操』心吧?人家民国『政府』还没上心的,你倒好,自己先把担子挑起来了!这有点多余啊!赔本的买卖咱们可不干!”
卢家驹笑道:“六哥,根本就不是你说得那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晓奇干那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来着?从来只有人家吃亏他赚便宜!放心吧,修路这种事关系重大,咱们管不了也就别管,总之你相信他不会干没用的事就对了。”
六哥道:“那行!你修路就好好修,咱们老家周村出来的那条路实在不像话!每次回家都把我折腾的不轻,你有那钱修别人的路,顺道也把那条给好好拾掇拾掇,省的每回都颠地肠肺『乱』颤!”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