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他那满脸貌似真诚的笑容了,包括卢家驹在内看他的眼光都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
接风宴过后,陈晓奇等人在手下人的迎接下,乘着从青岛运来的几辆“悍马”,浩浩『荡』的穿过济南城直奔东郊工地。
此时的济南东郊十公里处已经变成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工地,从永固门出来,顺着那条新休整的东西大道一直往东,四车道的石子路上面来来往往数不清的人流车马,成千上万的各式各样的人『操』着五花八门的语言在这条已然宽阔了不少的道路上拥挤着,跋涉者,沿途两侧有不少带着红『色』袖章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个纸卷的喇叭,声嘶力竭的指挥着人群靠右行走、顺序前进,时不时的下去亲自示范或者纠正,一个个忙的汗流浃背,然后被爆扬的尘土弄得跟泥猴儿相仿。
他们这个车队的到来,犹如一群猛虎扑入羊群一般,从来没见过这家伙这阵势的百姓们纷纷吓得往两面散开,拥挤在那里全然不管是不是有被拥下路基的可能,这使得原本就够『乱』的交通几乎陷入瘫痪的境地。两边指挥的人原本就给济南的太阳给晒得头晕目眩,此时冒出来这么一大堆搅局的当然甚为不爽,但是等他们定睛一看车头上的麒麟标志,马上很自觉的啥也不说,转而拼命的维持行将崩溃的秩序。
陈晓奇坐在第二辆车上,同车的是陈寿亭和卢家驹二人,望着车窗外那『乱』七八糟的场面,六哥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的嘿嘿笑着来了一句:“老七啊!我怎么看这阵势,比那皇帝老子出巡还热闹?就差黄土垫道净水泼街了!”
卢家驹笑道:“皇帝老子怕是比不上,这‘净街虎’还差不多。六哥你没看见吗?这老百姓一个个都跟躲县太爷似的,生怕冲撞了尊驾到时候要倒大霉!”
陈晓奇无奈的回头说道:“二位就别寒碜我了!我有那么不招人待见么?这可不是我嚣张跋扈,实在是这些老百姓没见识啊!你们没发现吗?他们连基本的交通规则都不懂,不管骡马牛羊都往路上牵,上了路也不管左中右的一气『乱』走,碰上来了汽车,就吓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归根结底还是缺乏见识啊!”
六哥眉头一竖,虎着脸道:“咋了?!这路修起来还不就是让人走的?就许你的汽车走,就不行人家这驴马走?走个路还分三六九等,这算是哪一门子的规矩?”
陈晓奇道:“六哥,这个事情你可能不太了解,我顺便给你说说吧。这人分不分等级我们不谈,咱们单说这路吧。你说如果这条路上走的都是汽车或者速度超过三十公里每小时的车辆,大家都守规矩分左中右顺序行走,那么从济南城到东郊二十里地需要用多少时间?可是如果中间加上一些每小时走不了十公里的骡马车,再加上一群步行速度不超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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