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容它?还不如顺势降了御国兵,而后直捣黄龙,领军冲至御国汴京捉了御国皇帝,一统御国。”
“卫将军这话,无疑是莽夫之言!御国近年来四处招兵买马,实力不可小觑,一旦开战,我君国的兵力兴许无法匹敌!”丞相气极。
卫明冷哼:“莽夫之言?我们这些沙场上的莽夫,自然不及历来呆在官邸里的文官贪生怕死!丞相切莫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这仗还没打呢,丞相就先失了志气,呵,这可委实不该!”
“你……”丞相怒瞪着卫明,面上的恼怒之色难掩。
他到嘴的话还未道出,这时,那龙位上的皇帝倒是慢悠悠的出声了:“丞相与卫爱情倒是无须再争了。”
刹那,丞相与卫明顿时双双收敛住对立的火气,各自敛神,恭敬的朝龙位上的皇帝微微一拜,道了句‘是’。
皇帝面色微沉。随即,他深幽的眸光朝站在右侧最前的那名四旬男子望去,邪肆张扬的面上稍稍滑过几许意味深长的探究:“李爱卿,如今丞相与卫爱卿各执一词,你甚为君国的兵马大元帅,有何看法?”
李沧毅垂眸,沉默半晌,启着略微低沉的嗓音恭敬道:“丞相赞成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法子,自然甚好,只不过,御国早已野心磅礴,这法子,必定行不通。”
“李元帅,这……”丞相脸色一变,又要反驳。
然而李沧毅却未干脆的出声打断,道:“另外,御国强势,我君国自也不弱。如卫将军所言,丞相当真切莫长了别人威风,灭了自己志气。”
说着,他将丞相面上那青红交加的脸色瞥了一眼,而后抬眸极其沉稳的朝龙位上的皇帝望来,道:“所以,微臣也赞成卫将军之言,先将御国太子尸骨送回,以待御国反应,若御国稍有动作,我君国,自是派遣大将,领兵出征。”
皇帝望着李沧毅,面露一丝满意,深黑的眸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微光,“既然李爱卿也这般说,朕也安心了些。说来,卫将军方才之言,也甚得朕心。不过,良妃刚去,李爱卿骨肉分离,老来丧女,自是心痛。若不久之后那御国当真举兵来犯,朕到时候便御驾亲征,李爱卿留在京都,替朕守住京都城便好。”
她这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是脸色大变。
这兵马元帅李沧毅,乃前不久进宫的良妃之父,手握君国三十万大军虎符,可谓是跺跺脚,君国江山都得抖上一抖。
如今,良妃被那苏侍郎的庶女苏陌害死,而那罪魁祸首苏陌,却在死牢里被那扬州清王以尚方宝剑带走,最后虽不知怎么又送回了死牢,但最后终究是随着苏氏一门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救走。
是以,这元帅李沧毅丧女之仇未报,皇帝此番又称御国来犯,便要将他留在京都,御驾亲征。如此,皇帝名义上是顾及李沧毅丧女之痛,让他不至于在沙场上领着万军操劳,但稍稍有心之人,皆能猜到皇帝此举,暗地里是在逼迫这李沧毅交出手中的三十万大军的虎符呢。
果然,李沧毅的面色也极为不好。
他抬眸毫不避讳的盯了皇帝良久,却终究是垂下了头,低声道:“微臣谨遵圣谕。”说着,嗓音顿了片刻,又道:“待下朝后,微臣便集结三十万大军的极为主力将军,让他们在这几日勤加练兵,若不久之后御国当真来犯,微臣便交出三十万大军的虎符,恪守京都,在京都城里等着皇上凯旋。”
刹那,众朝臣纷纷朝李沧毅望来,神色各异。
他们未料到,这李沧毅竟能如此轻易的交出兵权。
而主位上的皇帝倒是满意的点点头,邪肆张扬的面上却无丝毫诧异,反而是早料到这般结果,“如此,倒是甚好!”
说着,他又转眸漫不经心的往殿中密密麻麻的大臣一扫,邪肆且染着几分君临大气的嗓音一启:“朕与李爱卿皆赞成卫爱卿之言,诸位爱卿还有何意见?是赞成丞相的,还是卫爱卿的?”
在场的朝臣纷纷敛神,有的人忍不住急忙朝皇帝恭敬一拜,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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