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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初入埃及(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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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开大步拖着绮思莉不情愿的脚步往外走,当他们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全然是有分有寸的君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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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水令田佳琪全然地松弛了僵硬的四肢,虽然在刚碰触到水时,由伤口传来的刺痛,令她忍不住要一再瑟缩,但经由温水的浸泡,起码使她不再全身如被压路机辗过般的疼痛了。

    田佳琪背对着门口而坐,对那两个进进出出、不时端着香气氤氲香炉,或是吱吱喳喳吵着要为自己擦背的女人,她只有选择背对她们,以求明明白白地表示自己的拒绝。

    但那两个女人却对田佳琪的拒绝不以为忤,两个人嘴里发出各种啧啧的赞叹词,而后双手抹满了肥皂泡或是滑腻的羊脂,不由分说地往田佳琪背上抹去。

    田佳琪压根儿没料到她们有此一举,惊叫连连地在浴缸内闪躲,这却逗得那两个女人哈哈大笑,但没有停歇手里的动作。

    在揭去被四溅水花而濡湿的面纱之后,田佳琪这才发现她们是一对极为年轻的孪生姊妹,有着卷曲的长发,棕得微亮的肌肤,脸上五官极为深刻、配上长而卷的睫毛和樱桃小嘴,就像大几号的洋娃娃,笑得很可爱。

    判断她们大概没有恶意之后,田佳琪结结巴巴地以英语,向她们提出问题,但她们只是保持盈盈笑意,似乎无意回答般地为田佳琪清洗着及腰长发。

    “听不懂?你们听得懂我所说的话吗?”田佳琪一再地向她们重复这几句话,但却只得到咭咭笑声做为回答。

    田佳琪懊恼地低下头,感受到她们温柔的手指,强劲而有节奏地在头皮上传来阵阵舒适的移动。她咬着下唇,坐困愁城地想着办法。

    蓦然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浓郁的香气,那是一种混有尼古丁,但又没有寻常香烟刺鼻的味道。正当田佳琪还想探寻出这股味道的出处时,颈背上倏然直立起来,像是有股看不见也形容不上来的危险,正沿着脊柱窜下身子;又如同经由血液,很快地满她的四肢百骸之内。

    头皮上按摩着的手消失了,在一阵啷啷铛铛的声响之后,田佳琪明白她们又神出鬼没般地离去。但这一次,即使在她们离开了,那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却没有消除,相反的,越来越令她不安。

    像是小动物天性直觉,在被猎人盯牢时,那股急欲逃跑的冲动,田佳琪缓缓地回过头去,在见到那个倚着那张绣有狮子的高大身形时,她倒抽一口气地以双手护在自己胸前。她狼狈得左顾右盼,却无法找到什么可以遮掩自己在水面下赤.裸的身躯,这令她双颊升起酡红而尴尬不已。

    室内安静到了极点,仿佛连呼吸得大声些,都要打破这种紧绷的状态。听着自己胸口越来越急促搏动着的心跳声,田佳琪对阵阵烟雾若隐若现中,逐渐明朗的脸孔,感到好奇和害怕混杂成一种几乎令自己窒息的紧张。

    顺着宽大的肩膀没有扣子,斜敞开露出的丝质衬衫,让聂震天整个人有股外露的野.兽般气质。状似悠闲地斜靠在门框上。

    双手抱在胸前,此刻他如要连成一气的眉头深锁,双眸射出凌厉光芒,正眨也不眨一眼地盯着惶乱的田佳琪。

    似乎察觉到女人的不安,他突然迈动结实而里在合身马裤中的长腿,迳自来到田佳琪面前。田佳琪惊慌得在浴缸中往后退,连背都已紧紧地贴在浴缸冰冷的棱壁上了,紧张得预备随时放声大叫。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他俯下身子凑近田佳琪,而惊叫连连的田佳琪尚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在他伸向田佳琪的双手内不知何时已多了条看起来十分厚实的大浴巾。田佳琪想要将自己牢牢地以浴巾包裹起来,但那阵突如其来的晃动,却使得她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手忙脚乱地摔进他怀里。

    “猫儿,留神!”抱住田佳琪,聂震天懊恼地盯着已掉进浴缸内湿.透了的浴巾,抬起头望着仍不停晃动的周遭事物,他嘴里吐出一大串奇怪的语言。

    尴尬害怕使田佳琪几乎要落下泪来,她试图想推开聂震天像铁钳般有力地搂住自己的手,但这天地间却不停地摇动着,望着浴缸中激烈动荡着的水,她只能毫无选择地攀着他,免得三番两次剧烈晃动中,失足跌进浴缸内。

    抱着田佳琪湿漉漉的身子,聂震天低声地咒骂着这阵莫名其妙的乱流,高声地朝门外大喊,听到符合自己推论的原因之后,他没好气地长叹口气。

    他低下头目光四处搜巡着目前最需要的东西,田佳琪身上的水珠已然毫不客气地将他身上衣物也濡湿了一大半。透过指尖和手臂上所有细胞所传送到大脑的印象,他得承认,就这样抱着一具温润柔滑的胴.体,感觉是十分的美妙。

    但田佳琪若是被证明和伊莲失踪的绑架案有关联……想到这里,聂震天不自觉地加重双臂上的力量,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如果她是绑匪中的一员,那她即使是死十次都不足以减轻她的罪行!

    不管她是谁,只要她触犯了莫崎的律法,依沙漠民族几千年来恪守不逾的血债血还原则,付出最大的代价!

    晃动的情况稍微减缓些,他当机立断地抱起已经在强盛冷气系统中频频打颤的田佳琪,聂震天以脚踹开那扇在他经过后仍兀自摇晃着的门,抱着田佳琪来到间以蓝白为主色的房间。

    田佳琪虽然很想立即脱离聂震天,但除了紧紧地抱住自己外,一时之间真有哭笑不得的感慨。

    从怀中不时传来,充满女.体幽香的刺.激,却使得他的所有注意力一再涣.散。

    聂震天快步地冲向那顶有着精美绣帐的床,明白此刻心中那些不请自来的欲.念遐想是不该有的,但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似乎已到了濒临决堤边缘。

    他深吸回气,轻轻地拉着床单,将田佳琪放置其间,正想要远远地避了开去,平息心中呶呶不休的骚.动之际,飞机陡然急速下沉,又开始晃动了起来,这使得床单下的田佳琪瞪大满是恐惧神采的眼眸,双手死命地揪住床单。

    “琪琪,不要害怕,你……”握住她急急想抽离的手。

    “震天,我……这是哪里?为什么……”田佳琪困惑地迎向他,又一次地陡降令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手。

    “我们现在在两万多尺的高空,刚才可能是遇到乱流,等我们过了这团气流之后,情况就会好些了。”

    在他的解说之下,田佳琪忍不住地瞪大杏眼。“两万多尺的高空……”天哪,她是不是还没睡醒?没事跑到这两万多尺……慢着,两万多尺?那么,她是在飞机上了?

    端详着她脸上变幻不停的表情,聂震天好整以暇地等着她会过意来,奇怪,琪琪这样看起来怯生生且羞.涩的女人,会坑害伊莲吗?会不会是法拉比他们弄错了?但是她害死了亚历王兄却是事实。

    但心里有另一股声音却立即推翻了他的疑惑:小偷不会在额头上刻写着“我是小偷”的字眼!

    “这是莫崎公国皇室所拥有的飞机,我们正在往埃及的路上飞行着,预计再过约莫半小时,我们即可抵达埃及的开罗。”聂震天一弹手指,立即有个全身用黑布自头裹到脚趾的女人,端来以水晶托盘盛装着的一大盆水果,放在床头矮几上后,立即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聂震天拿起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轻轻地在田佳琪唇畔上滚动着,他一面带着某种评估的眼光瞅着茫茫然的田佳琪,一面耸起浓粗的眉峰,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

    “如何?对莫崎公国有印象了吗?”

    “莫崎公国?”田佳琪尚在回想着他所说的话,对他所提的什么莫崎公国,压根儿就不明白他所说的到底是啥玩意儿,所有心思都绕着他先前所讲的话打转儿。

    飞机?她是在飞机上!难怪会有一阵阵怪异的晃动,还有莫名奇妙的陡降发生。但是,她怎么会在飞机上呢?他刚刚怎么说来着?往埃及途中……她……她没事儿到埃及干什么?而且他说什么莫崎公国?还是指莫崎企业?

    为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如坠五里雾中,根本无法弄清楚眼前这突兀可笑的情况。首先她近乎全.裸地躺在这薄薄的床单之下,听着聂震天对她说着怪腔怪调的话,更重要的是——他点明飞机正要朝向个想都没有想过要去的国家——埃及——而去。

    这太荒谬了!八成是哪里搞错了!田佳琪很快地坐了起来,紧紧抓住床单裹住自己。,震天,我想你必定是哪里出错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莫崎公国,或是企业的,而且我对埃及一无所知,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飞机上,也不明白为何我要到埃及去,还有对于亚历王兄,我……”

    在看到他突然尖锐了起来的眼神之后,田佳琪默然地闭上嘴巴,噤若寒蝉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不要再提亚历王兄了,就让他好好安息吧。”从痛苦中抽.身的聂震天,随后问道:“你说你不知道莫崎?”

    “我不知道什么莫崎,它是指一间公司吗?”

    “如果不是已经握有很完整的证据,我几乎要被你这无辜的样子所骗。依据法拉比所找到的资料,我怀疑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聂震天突然斜靠在床头,拿起颗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而后意有所指地盯着田佳琪道。

    “法拉比?证据?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些什么。”田佳琪疑惑地摇着头,下意识地往旁边挪移了几寸,意图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聂震天突然伸手强拉过田佳琪的颈子,在她凌乱飞舞的长发中,凑近她,眯起眼地盯着田佳琪惊惶失措的表情。

    “你或许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情,但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们这些敢向我挑战的人付出代价!”

    “我……我并没有做什么事啊?”

    “是吗?等我将那些证据摊在你眼前时,你再告诉我,你有多无辜吧!”聂震天拇指用力地摩挲着田佳琪唇瓣,忽然俯下头,如要折磨田佳琪般将自己的唇抵住她的唇,咬牙切齿地说完后,他猛然以自己的唇攫住了田佳琪的呼吸,双手紧紧地握住田佳琪肩膀,使她无法避了开去。

    田佳琪被他语气中浓烈的敌意所惊吓,还未弄清楚他的意图之前,便已被两片炙.热的唇,强行地堵住自己正欲辩解的嘴,并且在最短时间内夺走了她所有思绪。

    最初的震,慑过去之后,怒气倏然地贯穿田佳琪所有的知觉。他怎么可以这么……又羞又气使得田佳琪泪水都已在眼眶盘桓,她抡起拳头挺不客气地往他胸膛捶击。

    她为什么这么倒楣?先是遭到蔷薇的陷.害,然后又遇到阿进那伙恬不知耻、禽兽不如的朋友,现在又被他所羞辱,难道,这世间已然没有了天理?

    虽然使劲儿想推开他,但田佳琪随即领悟到自己无疑是在跟一堵坚硬而不为所动的墙对抗。聂震天无视于田佳琪握得死紧的拳头,如雨点般地打在自己胸口,意外地低下头,望着她微微肿胀的红唇。

    “这么的柔.嫩,像沙漠中初生杏子般的幼.软.诱.人……”聂震天眼光顺着田佳琪上下起伏着的胸口,带着难以置信的口吻,欣赏般地任视线在田佳琪隆起如奶油般晶宝的酥.胸上流连不去。

    田佳琪如梦初醒般地察觉到床巾已经滑到腰际,挺.然.傲.立而暴.露在空气中,在他的注视下,隐隐发生变化地更加挺.立了起来。田佳琪低呼一声地想伸手拉过床单遮,掩自己,但他却眼明手快地制止了田佳琪,以那种坏坏的眼神瞅着她。

    “为什么要隐藏住你自己呢?我们都赤.诚相见很多回了,不是吗?”聂震天低下头任自己的唇在田佳琪纤细柔美的肩膀上滑过,对田佳琪那倒吸口气的惊惧表现,他感到一丝诧异,但那如丝绢的触.感,还混有淡淡充满诱.惑力的体.香,使他舍不得放开,轻轻咬着她颤.抖着的颈部,有着强大的快.感立即布满他所有神经之中。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拜托你不要这样!”田佳琪试着要安定自己的情绪,但在他像是侵.略.性十足的唇,沿着她弓起的锁.骨,一路向下滑移到她胸口之上时,她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细碎的啜.泣,令他停顿了下来。

    “为什么要哭泣呢?你情愿离开我,跟那个不.学.无.术的牛.郎在一起,我出得起比这世间绝大部分的男人所付得起的代价。你想要什么?大如牛眼的钻石?上好材质的翡翠?还是华服豪宅?或者干脆要几口油井?”聂震天双手覆盖在田佳琪胸上,他对着错愕的田佳琪,一口气地说了一大串,而后以缓慢的节奏,轻轻地按.摩着田佳琪耸.动着的肩头。

    田佳琪总算弄明白他的意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以为我是我是个……”在脑海里找了许久,奈何一时之间田佳琪还是很难将那个丑.陋的字眼说出口,更何况是将之连结在自己身上。

    “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虽然我鄙.视你所做的事,但天杀的,我却无法忽视你对我的吸引力。无论别人怎么批判我,我已经决定将你留下,好好地弄清楚。”聂震天用力收紧手臂上的肌肉,使田佳琪不由自主地贴进他伟岸的身躯。将脸埋在她柔美的颈项之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浓重。

    田佳琪慌乱地推着他,只想赶紧逃开这个使她深感不安的情况。

    “你别再胡说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田佳琪推挤着他,想要挥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所引起的一连串令她困扰不已的反应。

    蓦然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在她愕然的同时,面前的男人却换上张冷峻的面孔,由鼻孔喷出冷哼地逼近她。

    “哦,告诉我,除去这些我们已经揭晓了的借口之外,你还要骗我的何时?”聂震天嘲讽地盯着她,眼里是十足的怀疑。

    “我没有欺骗你!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么荒谬的事,我……”她的话尚未说完,双唇已被那两道像是有几千瓦电力的唇给狠狠地辗吻摩.挲着。而他的双手也安分地在田佳琪裸.露的肌.肤上点燃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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