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叶靖棠,眼里带着不悦,为什么不让石浩说出来呢。初雪爱拓哥哥爱的这么辛苦地,这么痴情,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
叶靖棠替初雪检查完并包扎好了伤口才道,“留血是因为头部撞到地上太过重磕破了,至于昏迷也是因为如此。没什么大问题,头上的伤口每隔两个时辰换次药,注意不要碰到水,三天后就好了。因为撞的挺厉害,所以这两三天她的头会有些昏要卧床躺几天。”
鼻间里闻着属于他的味道,那是一种比任何止痛药还要能止痛的良药。
纳兰拓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倒不如他直接娶了初雪,娶了初雪?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猜错了,因为初雪说的是:
初雪不知道纳兰拓的心思,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一碗药很快的喝完,纳兰拓将空碗放到一边,替她擦试了嘴角后道,“我现在要替你换头上的药了,我的行动也不太方便。所以现在只能先扶你坐起来,然后再替你换了。”
纳兰拓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知道此刻她头应该挺晕,一时还转不过来:“你就先躺着,我喂你喝药。”
石浩得意的笑道,“怎么?没有借口了吗?”
指尖触碰到他的脸,她心惊的缩回。
后来被秦昕嫣知道,来这里又是一顿好说,最后他也只能妥协了,每天都让初雪给他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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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晕炫的初雪却很是固执,坚持道,“就是甜的。”
想到这些都是事实,想到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她还依偎在主子的怀里。她的心就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初雪连忙伸手捂住了心口,生怕心跳出去一般。
“人家现在是商人,而且中科举是几年前的事了,说不定他早就不想从政了呢。”
要说这五十幅画,其实每一个都是不错的。想想北承啸三个人在三个女人的施压下,又怎么可以挑出不好的来。这是在好的当中挑最好的而已。
说完端起放在床边刚晾凉的药汁,“靖棠果然预料的不错,说你醒来的时候药也差不多该凉了。你现在头一定很疼吧,喝了这些药就不疼了,喝完药我替你换一下药,你再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起来会好一些。”
纳兰拓几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北承啸不服的叹了口气,当然现在是不敢说什么的,心里却想着,晚上找她算账。
他们怎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拿到面前一看,竟是血!
初雪却不让,“我真的没……嘶……”
纳兰拓曾经说过那就不用再敷药了,只是浪费时间。
看着这样娇弱的她,他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想要宠着她,就像当初宠着嫣儿一般,只是她比嫣儿还要娇弱。
“是啊,快过来看看。”秦昕嫣边说边将初雪拉到书桌前,拿起一幅画象,“看,这幅呢?”
纳兰拓看着戚辉的画像良久都没有说话。
所以她才会睡的那么安稳?一夜无梦?
听了初雪的话,秦昕嫣也没有办法了,放开手里的画卷走到一旁与另三个人喝起茶来,“你们自己看吧,反正我说的也没有用。”
他正在熟睡,看着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看着两人相握着的手,初雪只觉心里甜蜜异常。
见他没有醒过来的迹像,初雪的胆子变的更大了。
“别管我!先去叫叶靖棠!”纳兰拓打断秦昕嫣的话,“她正在流血,快去啊!”
初雪听到纳兰拓这么说,也没有办法再回绝了,“是。”
只是因为他以前救了她的性命吗?
他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这些呢,先别说娶初雪,就凭他的腿这一生怎么可能还会再娶妻。他不想耽误任何一个女子,这一生他早已经决定独身了。
叶靖棠回头看了眼纳兰拓,回头又继续替初雪检查,他可以将刚才那个男人的形为理解为担心吗?
他是那样的温柔,就算是对一只被遗弃的猫他也是如此的心软。
不是有些晕,而是很晕。
秦昕嫣讥讽道,“从来没有爱过的呢,没资格说爱。”份上上欢。
纳兰拓听到这样回答,忍不住道,“我说的是实话,你如果真有看上的不用顾忌我。我刚才好像太专权了,都没有问你的意见。”
叶靖棠自然是将药放到了床边:“我放在这里了,这几天你的腿就由我来按摩吧,初雪需要休息。”
“那你就快检查!”纳兰拓急的发着无名火。
这是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可为什么石浩只是随口一说,他……他竟然会有些异样的感觉?
纳兰拓的动作更加轻揉,将药轻轻的涂上初雪的后脑。
初雪却突然移开了头,脸色微变,“没事,我没受伤,我扶你起来。”
听完叶靖棠的话,纳兰拓才有些放心,“那就好了,你将药给我吧,我给她换药。”
她的指尖从他的额头滑过他的鼻尖,然后是他的嘴唇,下腭。
石浩点头,“好,这个理由我接受。那这个呢,赵夜,这个不远吧。住的比依依还要近,来回一趟一个月的时间都不需要。”
当三人来到北承啸他们办公所用的书房时,石浩和叶靖棠也在里面翻阅着画象。
“不习惯也必须发慢慢的习惯,初雪你不可能照顾拓哥哥一辈子的。他总要习惯另一个人来照顾他,我看承啸说的对。明天就让另一个人来照顾拓哥哥吧,你就跟我和依依学一些新嫁娘该做什么。”秦昕嫣接着说:“既然现在已经帮你的挑选夫君了,你大婚也不会太迟。再说了,若是有挑中的还要请到堡里来做客的,到时候你肯定是要跟他多交流交流的,哪有时间天天陪着拓哥哥的。”
她的手描绘着他的一切,这张脸闭上眼睛都是那样的清淅,因为早已经刻到了心底,却是第一次触碰到。
“主子应该去敷药了。”
纳兰拓深思着,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想想他们三个月奔来奔去找的这些就被他这么两个时辰全都拒绝了,心里一时气愤,“我看就不用再找了,再找五百个来你都没有满意的。你不满意的话,初雪自然也没不会嫁。倒不如你直接娶了初雪,我们也不用再烦了,你也不用再挑了,初雪也不……”
纳兰拓认真的看着睡梦中的初雪,不自禁的抬手抚着她的脸颊,今天才发现自己为她做的太少太少了。
这是初雪这十几年来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情,或许是因为头晕所以她想要放肆一次。
他无力的叫着,“来人啊!来人!有没有人,来人啊!”
主子没有挑中人选,换人的事情也可以先入下了。
叶靖棠轻抿了一口茶,看着两人忍不住道,“一个霸权,一个言听计从,真不知道他们还挑什么,在眼前的都看不到。”
这次手指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脸颊,是热的,没有消失。所以这一切并不是她的梦而已。
初雪带着笑容,轻轻的移动身子,想要靠近一些。
看着昏迷中的初雪,刚才初雪为自己做肉垫的一幕再次浮现眼神。
北承啸看向秦昕嫣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是啊,娘子,你相公我辛苦的样子你也不是没有看到。”
北承啸抬头看向纳兰拓,挑衅道,“纳兰拓,别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你有本事也来啊?”
说着,钥起一勺药轻轻的吹了下然后放到她的嘴边,“喝吧。”
纳兰拓很少看到初雪的笑容发,因为她笑的机会太少了,可这个笑容却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心脏。
他们靠的好近,近到她可以闻到他的味道,近到她可以听到他的心跳,近到……近到她不愿意再离开。
纳兰拓气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可能没事,都出血了。他双手半撑着身子,专注的看着初雪的苍白的脸色,心里不禁很是心疼,“你快起来,不用管我。去找叶靖棠去看看你后面是怎么回事?”
初雪听话的张嘴喝下药,好苦……
不要命的保护他,十几年来如一日。只要他一回头,一定能看到她站在身后。
北承啸说,“也只能这样了,初雪你觉得呢?”
在那个时候,几乎没有时间做选择她下意识的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纳兰拓不会想的太多,他会理所当然的接受。因为她为自己做的太多,替他挡下危险这样的事情,这十几年来她也做了无数次。
纳兰拓见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一些,拿起手帕为她擦拭,动作轻揉。
“不怪你。”叶靖棠本就是自学的医术,能达到如此之高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他不怪任何人,这一切只是命中注定而已。
秦昕嫣一听,松开了木椅拿起桌上散着的画卷开始看了起来,“五十个,哇,你们三个男人绝对有做媒婆的能力。以后堡里的女子婚事都交给你们吧。”
药效并未全部发挥,所以初雪仍会感觉到痛意,特别是当药贴上伤口的时候。她不自觉的抓的更紧。
当纳兰拓将初雪放下起身将被子替她盖好双那刚准备抬起却突然被她握住。
“时机?”秦昕嫣觉得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这都十几年的时间了,怎么可能一个时机也没有呢。明明就是初雪不肯说,一直将这些爱都深藏在心底,默默的付出。
这种时候,还记得这种事,几人无力,只能看着初雪将纳兰拓推了出去。
叶靖棠耸耸肩,“我其实只是这么一说,只是觉得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人再怎么着急没有用。”
像一个孩子一般的笑容,干净而天真。
秦昕嫣反对道,“不行,一定要按。拓哥哥,不要放弃希望。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一定能站起来的,到时候要是找到了办法你的腿却萎缩了,怎么办?”
纳兰拓微讽道,“我们是来替初雪看人的,可不是来看你们恩恩爱爱的。”
“留了那么多的血,还昏迷怎么这还不叫有事吗?”态度虽然好了些,但仍是充满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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