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肩头把她往自己身后藏。
车子开了过去,周一一有点尴尬,但曹砚却已经大步朝工地里走去,周一一赶紧跟上。
工地的门仍未关上,几个民工正聚在一起抽烟,传递着打火机。曹砚走了上去:“几位师傅,你们好?耽误你们几分钟,想跟你们打听个事儿,22号晚上这个路口有位老先生被撞了,骑的是永久牌燃气助动车,肇事者跑了,这事儿你们知道吗?”
几个人想也不想就说:“不知道。”其中有个像工头一样的干瘦中年男人问:“人死了么?”
“没有,还在昏迷。”
工头斜了他们一眼:“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电台的,被撞的人是我们电台同事的父亲。”
赶一事点。“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来问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还要开工,你们赶紧走,走走走?”工头把烟狠狠抽了两口,朝地上一扔,用脚碾灭,几个工人就上来粗暴地驱赶曹砚和周一一。
“师傅,师傅?我们就是想打听一下情况,没有恶意。”但是他们已经不由分说被赶了出来,工地的大铁门“砰”的就被关上了。
“我觉得有问题。”周一一说。
“为什么?”
“直觉。你有没有注意那个工头,他问人死没死的時候很紧张,听说没死好像松了一口气,马上就要赶我们走。一般人,就算不知道,也不会像他们这种态度,人的本能都是爱打听,总要问问情况,或者表示自己不知道,会自然而然问问别人知道吗?但他们的态度很反常,没有任何过程,直接说不知道,好像事先统一过口径一样。”
曹砚点点头。
周一一突然就朝回走,曹砚吓了一跳,赶紧叫她:“周一一?”
周一一径直走到大铁门前开始砸门,可惜声音太小,淹没在工地的轰隆声响之中。曹砚一把抓住她:“你要干什么?”
“找他们问个清楚?”
“你不要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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