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又开始唏嘘议论感叹真相竟是这样时,皇上这才沉着脸道:“高耀庭,你儿子明明恶贯满盈,鱼肉乡邻,你却还来替他申冤,当朕是好骗的么?”
高耀庭立刻道:“我儿虽然有些顽劣,但罪不致死,就算死,也得上官府论罪,睿王凭什么用私刑杀害我儿子!”
秦霄想驳回,却意识到依自己的立场,不是应该希望睿王的势力能因这杀人之罪被动摇么?便将话忍住,他不说,自然有人说,维护父亲的人多着呢!
随后秦霄又道:“至于高耀庭,带去京兆府让人就罪论罚,而薛尚清——”
秦霄当然不会答应,他也知道,永安王更知道他不会真的重责他们。今日之事是今日之事,政事是政事,睿王那一党老臣、皇亲,是他与永安王共同的敌人,没有他的庇佑,永安王无法在睿王身旁安宁;没有永安王的帮助,他这个皇帝也无法撼动睿王的权利,仅仅为着这个小事,他当然不会重责永安王。
薛尚清一直跪在地上并未起身,此时听见自己的名字,也表现淡然。秦霄看着他,又瞟一瞟秦悦,却是有意重罚道:“你辞职入京,朕惜你算是个人才才破例任用,结果你身为六部要员,竟与小人做伪证,意图谋害睿王,污损秦小姐清白;之前逼迫秦小姐为妾,虽不知其身份,但也是利用官职之便谋私欲,欺辱良家女子,此种种皆是为官者之耻辱,朕今日便将你革职,若无悔改,绝不复用!”
“皇上,臣惭愧,孽女无可饶恕,臣恳请皇上将她当庭杖责一百,臣亦愿降职三级,以惩臣不教之过!”永安王痛声道。
秦霄又说道:“你平日忙于案牍,却也不能忽略了内室,古人也言:修身齐家平天下,家不齐,何以平天下?况且教养子女,乃是为人父母的责任。公孙小姐虽年轻,又是女子,却也是世家之女,如何能这样存私欲不分轻重?”
永安王立刻起身大喝道:“孽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安王立刻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蓄生,事到如今,竟还不认错!秦小姐薛大人那是无意,你却是有意,事先不查清而乱说话,那便是造谣生事,血口喷人,为父之前是这样教你的么!”说着朝皇上跪下道:“皇上,臣恳请与孽女一起受重责,以惩臣养女不教之过!”13acv。
灿烂了一天的太阳此时总算燃烧殆尽一般渐渐熄下来,落到西边,摆满了水仙花的小摊开始收拾起来,可卖年画对联的却还在继续,热闹甚至丝毫不减早上。而远处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清冷的风迎面吹来,预示着黑夜的冰凉。
“臣,谢主隆恩!”永安王拜谢。
他想,今天的事永安王应该是真不知情,他若知情,必然不会这么草率,必然会精心布置一番再来将案子做大,以挫睿王府锐气,而不是像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没有细心筹划,只凭空口白话就意图扳倒睿王,这设想,不过是公孙绛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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