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纪暮的身子便再也没办法始终保持那个弓着的姿势,由着林妙声的手臂将头抵至她的锁骨,用小舌儿在锁骨附近画圈,只留着林妙声张大了嘴急凑地呼吸。
这急急的呼吸倒不完全是因为生理上的刺激,也有一部分来源于心理上的紧张。林妙声从未与异性男子如此赤果果地相拥,男女之间的情事更只知开始的暧昧和最后的结果,断然不知这起点与终点之间竟然还有如斯多的快乐与狂乱。所以,虽然紧张得要死,却也幸福得欲死。这些生的渴望生的愉悦与死的隐秘死的禁断交织在一起,最后化作一声碎碎的破音:“纪……暮,你……狠狠地……爱我!”
这一次,时间紧迫,林妙声却用得很肯定。是发自内心的全部将自己交托给心中深爱的那个叫做纪暮的男人。没有犹豫,连迟疑也没有,什么都不再提防。
随他去,生生死死都由他去。
与此同时,林妙声舍弃刚才那副顺从的模样,竟将纪暮越箍越紧,两个人滚做一团。这贵宾室的气息,便像一壶架在炉火上正烧着的水,一直温吞吞地加着热,忽然抵达沸点。先是壶身里轰隆隆地叫嚣着,水花跳跃,最后从壶嘴里冒出越来越多的白气。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原来,纪暮也会有这样失控的情绪。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妙声,有一丝莫名的窃喜。只是没等她的窃喜结束,大腿上便传来一阵疼痛。
“啊!”她小声地惊呼。
纪暮那家伙,是不是太粗心了?竟然这么久的时间,连长裤都没有褪去。
林妙声模模糊糊看见纪暮因为她惊呼了一声后起身去扒他那一身禁欲般的服装。不过,他动作倒是不慢。只是
再次覆上来之时,她的大腿还是感觉到一阵疼痛。
额?
刚才不是纪暮的皮带咯住她了么?
从异物的着力点以及他们目前的体位来看,分明就是纪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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