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暮只道林妙声刚才说她身体状况不是太好,下次等他有空的时候陪她去看下医生。要不然呢?实在无法理解林妙声气息紊乱之际为什么还记得去医院的事情。
如此,他的表现便越发的温柔缱倦。
不想她再胡言乱语,所以小心翼翼地吸住她的唇。
就像是捕捉到猎物的犬科动物,纪暮略带调皮地轻咬了一下,然后又抚慰般地在唇上用灵巧的小舌儿画圈圈。一会画个“o”,一会画个“二”,一会又钻进去撒撒欢。偶尔碰触到那不知藏往何方的另一条小舌,勾一勾,打个卷,甚至恶意地吓唬一下那瑟缩着的嫩嫩的同类。只等那同类受了惊吓一动不动地仍由他欺负,又稍微给她一点自由,等她稍微自由一些,又将她一下子捕获住,缠绕着,打几个滚,或者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混乱地翱翔,这个碰一下壁,那儿碰一下壁……
玩得欢快了的时候,那个怯怯的同类也跟那小舌熟识起来,学着他的样,用小小的尖尖的脑袋去碰触一下他。偶尔也大胆地像他先前那样打个卷儿,不过怎么卷,都不似他先前那般具有恐吓般的气场,倒带了几丝撒泼耍无赖般的意味。
如此纪暮那小小的舌儿也就仍由她捉弄一番,甚至懒懒地停着不动,就等她来逗弄。而她那小小的家伙见纪暮这幅光景,便越玩越起劲,越来越胆大。俨然一副把那不发威的老虎当成一只病猫的趋势。也不知是玩得太尽兴忘了技巧还是故意做的一个恶作剧,她硬是将纪暮那条懒懒的小舌儿给咬了一小口。不仅咬了,还咬得有些疼。
对于闯了这样祸事的家伙,纪暮自然不会放过。立即精神抖擞地追了上去,一把咬住,停顿了几秒,便发了狠地吮吸,紧紧地贴上,辗转厮磨。
林妙声感觉嘴角有些湿漉漉的,被纪暮这一通吻得几乎忘却呼吸一般,脑袋里关于障碍啊医院啊之类的信息,轰然崩塌,只是顺应本能地将手臂抬起来,绕在纪暮的颈后,将他拉近,和他贴得更紧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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