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罗冲过来,“快些!”
沐傅儿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听到耶罗那句话几乎变成了青色。
“蠢女人,”耶罗小声骂了一句,又喊道:“松开马脖子!”
沐傅儿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马身上,松开马脖子?别开玩笑了。
耶罗大概也看出了她不敢松开马脖子,只好驭马贴近,纵身一跃,点着马鞍就落在了沐傅儿的身后,一把拉过沐傅儿,用力拉着马缰绳,嘴里却是轻笑道:“可以松开了吧?”
沐傅儿眼眸微微一闪,强自冷静下来,“你也可以松开了吧。”
耶罗却是一笑,“若是我不肯松手呢?”
沐傅儿心中一跳,平白生出一种悸动,她有些不知所措,哑着声音,分外冷静地道:“怎么都会松的。”
是啊,总会松的。
人在爱欲中独来独往,独生独死,即便有两人相伴,终究逃不过桐华满身,形单影只。
“我记得天朝好像有一句话,说的是夫妻之间是同富贵,共生死。”耶罗松开了手,却仍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沐傅儿乍一听这话,只觉得可笑。
白家还未遭逢变故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认为的。莫说是平生富贵她不在意,就算是生死,她都愿生同裘,死同穴。
这样刚烈的爱情。
她忽然想到为了白家表兄拒婚的时候,闷在家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父母姊姊都急躁得不得了,她却死咬着不松口。
那时候她真的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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