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耶罗发现沐傅儿虽然还是不怎么开口,性子却活泼了很多,至少不像从前那么低沉,做什么都有气无力。
他明白自己的内心,虽然答应她让她回去,事实却是不肯的。
他感觉忘川已经走出了平贺的阴霾,不知怎么,心里很高兴。
平贺自从大病一场,之后就变得很沉默。
沉默的有点无趣。
索玛也没有之前那么闹腾。
只是两人都闭口不谈到底发生了什么。
耶罗只知道平贺出门后,索玛心里担心,也带着几个人跟着去了。
到底在那场兵荒马乱中发生了什么,谁也不肯说。
忘川打听不出来,也就懒得再问,只是耶罗中是寻着机会找她出去,让她有些害怕。
害怕就此沉沦。
爱情,是最大的迷幻剂。
让人沉湎于欢乐,丧失斗志。
“忘川,跟上来!”耶罗虽然知道她是沐傅儿,却更习惯叫她忘川,似乎这样才是一个新的她,一个从过去到未来全部属于他的女人。
沐傅儿坐在马上,看着耶罗在前面跑得起劲,心里生出了几分担忧。
平贺教她骑马,从来都是走走而已。
而一想到逃跑可能需要马匹,她咬了咬牙,抓着缰绳,喊了一声“驾!”
她身子往后一仰,马就跑了起来,她抓紧缰绳,努力克制自己抱住马脖子的欲望,听到风在耳边呼啸,身子好像就要掉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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