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轻轻的按着他的肩膀,对他说道:“你身上有伤,莫要多礼了!”
“于越大人,那杨荣不讲究!”重新躺下后,马鹏对耶律休哥说道:“他看出了我等的意图,并非任由我等呐喊,而是命令军队向城下射点着的箭,所有的草人和小船全都付之一炬,末将这次真是丢尽了颜面!”
“呵呵!”耶律休哥笑了笑,伸手朝马鹏没有受伤的那侧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微笑着对他说道:“你们去的时候,本于越已经猜想到了这个结果。仍然让你前去,为的就是让你知道,杨荣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手,在他手中吃亏并不丢人。你且好生养着,两日后我军定要夺回蔚州城!”
“末将身上的伤不妨事!”听说两日后要夺回蔚州城,马鹏强撑着又想坐起来,可他这次的努力再一次失败了,在重新倒下之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对耶律休哥说道:“末将真是颜面尽失,这伤又不知哪日才能好!”
“攻破蔚州城还需要你一马当先,你如何说出这样的丧气话?”耶律休哥双手背在身后,站了起来,遥望着夜色中蔚州城那黢黑的墙影,对躺在地上的马鹏说道:“本于越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必须养好伤,率军杀上蔚州城,与城内守军里应外合,将杨荣歼灭在蔚州城中!”
耶律休哥这句话说的多少有些不讲道理,可躺在地上的马鹏却是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两眼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强撑着应了一声。
蔚州城内的宋军每天都在搜寻着可能藏匿起来的辽军,在连续搜寻了两天之后,许多宋军甚至开始怀疑杨荣这一次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城内根本没有藏匿着辽军的迹象,整座蔚州城几乎都要被宋军给翻过来了,还是连一片辽军铠甲上的鳞片都没找到。
两天之后,西塞军斥候发现在蔚州城西北的方向,出现了一支辽军。
辽军在壶流河上搭起了浮桥,从浮桥渡过了壶流河,朝着蔚州方向进发。
得到辽军已经兵临城下下的消息,杨荣眉头紧皱着,亲自跑到了西北角的城墙上,观察着辽军的动向。
新出现的辽军行进的并不是很快,他们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在向蔚州城前进的时候,并没有急于攻破城池的迹象,反倒是让人有种他们不是来打仗,而是来蔚州参观的感觉。
“董飞虎、田威!”一只手扒着城墙,杨荣朝身后喊了一嗓子。
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董飞虎和田威听到他的喊声,连忙走了上来,双手抱拳齐齐对他说道:“请上将军示下!”
“辽军前来,定然会主攻西北城墙,你二人负责镇守此处,切不可让辽军成功登城!”望着远处迎风招展的辽军战旗,杨荣微微皱着眉头,向董飞虎和田威下达了命令。
“阎真!”董飞虎和田威接了命令立于一旁,杨荣又对身后的阎真说道:“按照原定计划,做好部署,以防出现意外情况!”
阎真应了一声,也站到一旁。
站在城墙上,杨荣给将领们分派了任务,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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