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教学严谨的麦格教授这般愤怒过,她歇斯底里的飙着高音,头上的墨绿色帽子给摔到地上,胸膛不停的起伏,浑身都在颤抖。
“那个暴躁的老女人是怎么一回事?更年期二度复发吗?!”
齐伦在一旁嘀咕。
“不许你那么说她!”
本来被麦格教授莫名其妙地痛骂,而应该感到生气的厄克特,却忽然粗着脖子站起来对齐伦大吼。
齐伦扶着他的眼睛,吓得从座位上跌下。他捂着胸口,不解的问道:
“伙计,我是在帮你说话啊!你这火气来得是怎么一回事?”
“总之不许你那么说她。”
厄克特气呼呼的坐下,鼻孔撑得大大地,不停的喘气,看起来很生气。
麦格教授朝这里瞥来了冷冷的一眼,于是骚动还没引起便很快地平息了。
那节课里,厄克特再也不跟齐伦说话,而是专心一致的练习他的变形术,但或许是天赋不足吧,不管他试了几遍,那些甲虫无一不列外的被他的魔杖给戳死或是拍死……
变形学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所以在下课铃声响起后,所有的人很快地便冲出教室,饥肠辘辘地赶往大厅觅食。
但奇怪的是,平常晚餐时间总是跑第一的厄克特却依然坐在教室里,头低低的不肯离开。
“哪我先走了!”齐伦看了厄克特的背影一眼,赌气的掉头离开。他搞不懂平时跟他交好的厄克特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嗯,晚点见。”奇特拉朝齐伦挥挥手,然后走到厄克特身旁。
教室里除了他们两人外再也没有别人。
厄克特手里握着看起来比别人都还细小的魔杖,不停的一直挥舞,像是一头倔强的牛般谁也拉不回来。
“把魔杖再抬高一点,往下挥到底前向右打一个弯。试试看,那样或许会好一点。”
奇特拉静静的观察厄克特好一阵子后,对他提出了建议。
厄克特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但还是依照奇特拉所说的,改进他的姿势。
终于,在反复试了许多次后,桌上的绿色甲虫被他变成了一个十分粗糙的纽扣。
“快看!麦格教授快看!我成功了!!我不是故意将甲虫压死的!我不是故意的!!”
厄克特兴奋的大吼。
“现在已经下课了,麦格教授也早就走了。”
奇特拉压住厄克特的肩膀,淡淡的道。
厄克特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般的跌回座位,表情显得相当错愕和沮丧。
“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身材魁梧,平时总是坚强的厄克特忽然滴下了一滴眼泪,这令奇特拉大吃一惊。
“你怎么啦?”
奇特拉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他从来没有安慰别人的经验,更别说安慰一个体型比他还健壮的肌肉男了。
好在不用奇特拉多费苦心去想该怎么安慰他,情绪崩溃的厄克特便自己带着鼻音,哽咽的将过去的一段往事给说了出来。
“我出自与纯血的厄克特家族,这个你知道吧?”
奇特拉点了点头。
厄克特擦了擦脸,接着道:
“我有一个叔叔,他叫埃尔芬斯通,我们都喜欢叫他埃尔叔叔。”
“埃尔叔叔很厉害,他18岁的时候便在魔法部的法律执行司找到了工作,然后没过几年,他就升职为资深委员,家里的人都引他为傲。我们总是相信他有一天能当上司长。”
厄克特的骄傲的抬起胸来。
“有一年暑假,法律司收了个霍格沃兹的应届毕业生来实习。这名新的员工很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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