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个礼拜五的魁地奇练习结束之后,奇特拉就没在休息厅里见到马尔福的身影了。
据说他正在庞弗雷夫人的医疗室里接受特殊治疗。也对,像是那种程度的粉碎性骨折,恐怕不是简单的喝一杯生骨水便能解决的,怕是免不了挨个刀,见个血什么的,奇特拉不怀好意的猜想道。
“最好能让他躺个十天半月,长长记性。”奇特拉舒服的躺在床上与厄克特聊天。
“那个叫做阿斯托拉的一年级女孩,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厄克特放下手中的《神奇的魁地奇求》(肯尼沃斯・惠斯普著)好奇地问道。
奇特拉的笑容顿时给凝结在脸上。
他还清楚地记得醒来后看到的第一幕画面。
平时高傲在上的马尔福趴在地上,整只手臂以诡异的角度从背后绕了一圈,连同半个脑袋被一只银色的金属蟒蛇给紧紧缠住。那只银色的蟒蛇嘶嘶嘶的吞吐猩红色的舌头,状似有毒的三角形头颅亲热的在马尔福脸上磨蹭,直吓得金发男孩屁滚尿流,口中无意识的拼命哭喊:“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阿斯托拉在一旁甜美的微笑,小脸像是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她的魔杖来回不停的挥舞,仿佛在指挥贝多芬的《第五号交响曲》那般亢奋。
“乖,认错了就得接受处罚,你说对吗?。”她的语气轻柔的像是爱怜孩子的母亲。
“不是恐怖,是非常恐怖!”
想到女孩哪与温煦笑容完全不搭的残酷手段,奇特拉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厄克特不予置评的哼了一声,“太夸张了吧,人家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他道,看起来并不怎么相信奇特拉说的话。
对于这个常在魁地奇方面热心指导他的傻男孩,奇特拉觉得有必要再补充一句。
“我说得是真的。假如你在走廊上遇到一个穿着厚底鞋的矮个子女生,长的很漂亮又带着严重语癖的话,那么,我诚心的奉劝你千万别去招惹她。”
奇特拉的语气从来没那么郑重过。
可厄克特只是有听没懂的晃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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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周末的前一天,奇特拉刚上完了卢平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正要前往麦格教授的变形学教室。
最近卢平教授的课越来越有趣了,上完了神灯精灵后,他又给班上同学带来了巫毒娃娃。那是一种来自于南非的人形玩偶,是用兽骨和稻草编织而成的一种可诅咒的魔法道具。它能简单的承载一个巫师的怨念与恶意,在成功诅咒后,便能令被害人的精神萎靡,情绪低落,有时还能令患者听到幻觉。
奇特拉兴致勃勃的用驱逐咒将一名想要窃取他头发的巫毒娃娃给击退,据卢平所说,巫毒娃娃需要偷到被害者的头发或是指甲屑,才能令诅咒生效,所以最好的对付方法便是不让它靠近。
不过就算中了巫毒娃娃的诅咒也别过于担心,解咒的方式有许多种,但最容易的还是闭上眼睛,默想你喜欢的人、事、物几秒,然后大喊:“咒立停!”
奇特拉很喜欢卢平的这种教学模式,几乎每一节课都能学到新的东西,或是实用的咒语,他觉得这才是一名敬业的黑魔法防御术导师应该准备的内容。
相比之下,麦格教授这个礼拜的变形学便有些乏善可陈。
今天课堂上麦格教授的脸比平常还要紧绷,一件小小的事情便惹得她怒火冲冠。
譬如说,刚刚厄克特不小心将要变形成纽扣的甲虫给压碎时,麦格教授便生气的朝他怒吼。
“厄克特!为什么你就不能小心一点!!”
奇特拉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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