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姆叫醒。
打开房门,关醒言没骨头似的倚着门框,眼睛半眯着,嘴巴一开一合:“林姨,我昨晚说了我今天要睡到十点,这才几点啊。”
“我知道。”林姨说,“老先生请你过去。”
关醒言刷地直起了身,眼睛也睁大了一圈:“什么事?”
“不清楚。”林姨想起什么,又道,“对了,贺家来人了。”
关醒言忽然就明白了所为何事,捂嘴打了个哈欠:“我马上下去。”
她回房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下楼。
客厅里,关家老爷子关山越坐在主人位,下首是贺翀的父亲贺方铭,低垂着头,沧桑的声音里歉意满满:“对不住,是我教子无方,这不成器的逆子昨天没分没寸,冒犯了二小姐,我抽了他一顿,他也知道错了,今天特地带他来跟二小姐道歉。”
“没听我家言言说起过。”不清楚事情始末,关老爷子暂不表态。
“爷爷,你还不知道吗?堂妹那性子,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来。”
关馥瞟了眼跪在不远处的年轻人,鼻青脸肿,五花大绑,要不是贺方铭亲自带过来的,她乍一看还以为哪家杀年猪。被教训成这样,可想而知不是普通的冒犯那么简单。
否则,贺方铭怎么会一大早就登门致歉,还不是怕关家会责难。
“不管怎样,就算是我关家的阿猫阿狗,也不会白白被人欺负了就算了的。”关馥冷冷淡淡,不将贺家放在眼里。
关老爷子横她一眼:“懂不懂规矩,怎么说话的。”
关醒言眉梢轻扬,关馥要是不说后面那句话,她还能感动一下。
“爷爷。”关醒言恭顺地走到老爷子身边。
老爷子问:“你和贺家的小子怎么回事?”
“一点小矛盾。”
贺方铭见正主来了,立刻放下茶杯起身:“二小姐,都是贺翀犯浑,他反省过了,诚心悔改,你给他个机会。”他在贺翀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在家里怎么跟你说的。”
外面谁不知道,关家这一辈就两个女孩,二小姐是未来的继承人,出了家门论资排辈,甭管年长年幼都得给她面子。
贺翀双臂被绑缚在身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肿着,低着头跟她道歉:“对不起,关醒言,我错了,我以后绝不再犯。”
老爷子没打算插手,全权交给关醒言自己解决,她想怎样都由她。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关醒言说。
此话一出,贺方铭的心落回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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