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谁家小子的成年礼宴上,江巳早早到了,跟一帮二世祖躲在清净的地方打牌,玩够了才往宴会厅去。
贺翀跟他一个哥们儿走在他们前头,聊起关醒言。
他哥们儿说:“她那性格,说木头都算抬举,太寡淡无趣了。我跟她一个班的,班级聚餐坐她边上,找了半个小时话题,她愣是一句话没说,没见过这种人。”
“性子寡淡,那张脸可不寡淡,身材也不寡淡。”贺翀摸着下巴邪笑,“看到那水蜜桃似的胸没,难以掌握。”
他哥们儿也跟着嘿嘿笑。
说到兴起,贺翀想在兄弟面前撑面子,嘴上越发没个把门儿:“你搞不定不代表我搞不定,等着瞧好了,迟早把她弄到手。你不懂,这种木头美人别有一番风味,想一下在床上把她驯服了……”
被江巳听到,一拳砸过去。
余下那些肮脏的话随着痛呼声消散了。
此刻被关醒言问起,江巳静默片刻,选择一语带过:“我古道热肠不行吗?”
“你古道热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
谁能想到几年后的事?谁能?
关醒言道:“可能他骂我是一时口嗨,并不会对我造成实质伤害,但你把他打了,在他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他不服气,这颗种子就破土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然后他拔起这棵参天大树要砸死我。”
“……”
“幸亏我机智。”
“……”
江巳胸口堵得慌,几年不见,当初也就比哑巴好一点的关二小姐成长了,口才了得,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都是我的错?”江巳听出来她的意思,扯了扯唇,选择自己揭短,“是我冲动鲁莽,做事不顾后果,让二小姐遭受无妄之灾。”
关醒言一偏头:“你知道就好。”
一码归一码,他今天着急找她的过程钟宝灵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包括把餐厅经理吓得连滚带爬。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来救我。”
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加速,关醒言抱住他腰的手紧了紧,身体不可避免地贴上他后背。
“关醒言,你姐……”江巳想问关馥那条项链的事,话刚起个头,出于一种羞耻、愧怍的心理,没能说下去。
“我姐怎么了?”关醒言没搞懂话题怎么跳跃到关馥身上去了。
江巳压下一腔烦闷:“没什么。”
*
隔天是周六,关醒言正舒舒服服睡懒觉,被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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