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聪慧,恐怕早已预料到我会来吧?”
“你来与不来,与我何干?不过是个小人,装什么君子?”
玉惜转身就走,察觉对方想伸手拉扯自己,瞬间亮出手中匕首,趁对方猝不及防,划伤了他的手腕。
她转身,看着房长清手臂衣料被划破,血流如注,瞬间染湿了衣衫。
锋利的匕首横亘在两人之间。
即使身受渴肤症的侵袭而使玉惜虚弱无力,在心理层面就渴求着与他人肌肤的触碰,但她从未考虑过面前这人。
玉惜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匕首的剑尖对着房长清,眼眸如同淬了冰一般。
“别想碰我!”
“好,我不碰你,那你就等着被送去青楼里被所有人碰吧。”
房长清捂着手臂伤口,再也维持不住从容表情,不仅是因受伤而皱眉,也因玉惜的态度而感到内心一阵酸涩苦痛翻涌。
不知何时,他对她已经不是纯粹的利用,而是爱恨交织。而这隐秘的心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这样放着狠话时,他还在等待着玉惜能够服软的可能。
所以他并未离开,反而还在同玉惜交谈:
“若你真被送去,你依旧要被我碰,而且还要被别人碰,想寻死也做不到,无人会让你死去。”
“玉惜,你想好了?若你求我,我还是能娶你入门,让你免于被谢家牵连。”
闻言玉惜只冷笑一声:“谢家如此就是由你造成,你还装什么救世主,仿佛你所做一切均是对我的恩赐。若没有你,我又何必遭受这些?你真以为所有女子都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蒙骗吗?”
房长清被她的话激怒了,而玉惜则是暗自抚上了手腕处无面留给她自保的暗器。
在两人争执之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了暗含内力的大喝:
“十追楼的杀手?!”
房檐、树上、空中,一个个黑影出现,没有半句废话,直接甩过来一枚枚飞镖暗器。
他们配合默契得如同一个人一般,一个人出手后另一个立刻接上攻击,源源不断,令人难以阻挡。
玉惜已经因渴肤症而冷汗涔涔,听到动静以后,险些向后软倒。
但在她自己站稳以前,冰凉而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肢,让她更好贴上他的怀抱。
“我来了。”
杀手低声开口,话语头一次带上了奔波的气喘,但还是第一时间对她说: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