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二叔的新闻,
就试着给厉家的公司写了封信,没想到二叔真的回信了。”
原来如此。
苏雨棠不再看她,转而直视着后视镜里厉明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雨棠,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厉明德终于不再伪装,声音也冷了下来:
“时靳那孩子,从小就犟,现在更是为了一个女人冲昏了头脑,完全不把厉家的规矩和利益放在眼里。
我这个做二叔的,有责任把他拉回正轨。”
“跟着时靳,你永远只能被他关起来,享受他施舍的好处。”他继续说,
“而我,可以给你真正的自由和尊重。只要你和我合作。”
“合作?”苏雨棠冷笑。
“对,合作。”厉明德的眼神变得锐利,
“你想要什么?和时靳离婚?带走孩子?还是你自己的事业?我都可以帮你。
只要你乖乖听话,成为我手里对付时靳最好的一张牌。”
沪市火车站,贵宾休息室。
厉时靳一把揪住厉时循的衣领,将他死死地按在墙上。
他双眼通红,压抑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她人呢?”
阿诚和几个手下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厉时循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但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直视着哥哥愤怒的眼睛。
“哥,你找大嫂,是为了把她抓回去,继续关在那个四合院里吗?”
他用力挣开厉时靳的手,第一次用极为严肃的口吻说话。
“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跑?你以为你给了她最好的,但你从来没问过她想不想要!
雨棠基金,多好的名字,结果呢?你找一帮商人把它变成了一门生意,你问过她的意见吗?”
“去沪市领奖,那是她熬了多少个夜晚,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荣耀!
是她凭自己本事赢来的!你凭什么不让她去?就因为你那点可怜的控制欲?”
厉时靳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
他想起了苏雨棠离开前通红的眼睛,想起了她的那句控诉。
“你从来没有变过!”
他想起了她留在那封提名信旁边的万宝龙钢笔。
他一直以为的“保护”和“为她好”,在他们所有人眼中,竟然都是自私的控制和粗暴的剥夺。
阿诚站在一旁,首次在厉时靳的脸上,看到了除了愤怒之外的迷茫和痛苦。
厉时靳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了,声音沙哑:“你把她……送到了哪里?”
厉时循报出了一个地址:“我在沪市有个朋友,是个画家,嘴巴严,地方也……”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脸上的坦然变成了惊疑。
“不对!”厉时循猛地看向厉时靳,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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