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完又转晕过去了。
这一个不字,却触动了秦敬的神经,他大吼一声:“别傻了!于你来说,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若是你觉得受辱,我秦敬愿意以死谢罪!”他说完,便抱着起怀中女子,三步作四步扑向那张石床去了。他的这一句,与其说是给怀中女子说的,倒不如说,这是给他自己壮胆用的。
上了石床,他的手脚,却在颤抖着。
他颤抖地解开了妖女的衣服。女子衣服并不难解,他只轻巧一下,便解开了她的上衣。而女子的绣白荷肚兜,立现于眼前。这是他见过的物什,就在凌霄峰的小潭边上,他给她烤干衣服。他看见此物,便想起了,眼前的人儿,确切是一个女子。意识到这点的他,竟呆住了,不能动作下去。
秦敬的心里,实在是乱极了。他这般做,和禽兽有何异处?他向来以为,不守礼的人类,只能说是禽兽。而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那种生为人,却做出禽兽所为的人。现在的他却要成为这样的人了,究竟为了什么,他要做自己最恨的人?他这样想着,便停在了心底的界线之畔,踌躇不前。
外面的疯子听见秦敬顿了动作,急急地催到:“快些,快些,再快些。不要犹豫!你再犹豫,这女子就要死了,到时候就没用了。”疯子所言,并非毫无道理。
秦敬的两段犹豫之际,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女子脸上的瘢痕却多了许多,几乎布满了整个的脸庞,而她的呼吸也弱了下去,她快要成为真正的尸体了!此刻,才真算是刻不容缓,他明明已经决定要救得这个妖女下来,心底的犹豫,便显得他假仁假义。
他一下子恨极了自己,自己的假道学,极可能使她死去。立于生与死跟前,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他立刻就把那肚兜一扯而下,也褪了女子的裤子……
此刻,他感到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小人,越过了心底的某条界线。他的动作已经超越了思考。
而他所以能越过心底那条界线,便是他切实意识到了,哪怕在他眼前的女子,乃是十恶不赦的妖女。但他仍是不能,他做不到,看着这女子在他眼前死去。可以说,现在他的脑海里,只能有女子在雨中嚎哭之际的绝望。
还能有的,就是她使出最后一击的决心。她有那样的决心,说明她心底的未完之事,是不要命也必然要完成的。这样活生生的,有着感情的女子,怎能在他面前死去!哪怕她能活下一口气,他秦敬便愿意成为禽兽……
除此之外,他几近空白的脑子里,便只有两仪剑法的内容。
“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招,乃效法天地人三像,遇刚易柔,遇柔易刚,刚柔并济易之以化……”他失神地进入女子的身体内,口中呢喃的是两仪剑法的内容,女子一无任何反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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