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不服气的说:“要是我不从呢?”可是怀中女子气息渐渐弱去,根本不容他不从。或许该说,他最后还是会从的,只因他心里立定了,他要救得这女子性命!
疯子便是断定了这一点,也断定了秦敬的为人,才会以此胁迫他。可这疯子听见秦敬所言,还是有些急了,忙说:“你不可以不从!这事业只能你来做,只能你来做……”
他自言自语地呢喃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起来:“你不做,却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做……现在,你坚持不做,我就只能让你在这山洞,抱着这女人,然后发疯死去。”
“什么!”秦敬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马上想到的,便是两仪剑法的妖异之处。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会想到其他,只想到这去了。只能说,这是一种直觉。“你怎么知道我会疯癫。”他沉声说道。此刻,他竟怀疑起来,这人乃是装疯装傻的。
“我把你和一个尸体丢在这里,你一定会吓得疯掉的……”疯子‘嘿,嘿嘿’地笑了,可接着他又哭了:“可是这该多可惜啊,你已经练了那个剑法了……”
秦敬这一听,便是吓了一大跳。这疯子竟然也知道‘两仪剑法’,也知道他练了两仪剑法,疯子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且不管他是如何知道的。他却直觉,单就这一点,便证明他所说的救命之法,可能是有用的。
他就此把心一横,大声说道:“义父!儿子如今不方便,先口上应了,日后便会跪拜你,正式认你作义父。”他沉吟一会,便再说了一句:“继承你的事业。”
那人得逞,笑得更是难听,便说:“你现在躺着,抱了个恶女人,这女人恶极了,却有个好体质……”阿芙此刻,似乎是暂时回转过来,手上微微地用力,轻推秦敬的胸膛去,阿芙似乎是本能地拒绝呆子的恩情。
呆子秦敬却以为女子此刻十分地痛苦,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他便打断了这疯子的说话,威胁似的说了一句:“请前辈说清楚些,不然我立刻咬舌自尽,陪‘妖女’死去!”
“不,不!”那疯子很紧张。立刻便说:“儿子你不是炼了一半的剑法,你看看顶上那幅图画,这女子体质阴寒,你可以与她修炼这最后一重,她的阴功便可以为你所用,你炼成之后,她身上也有了你的阳功,她便自然得救……”
“这是什么法子!”秦敬听见,一下子就呆了,这不是什么秘密法子,而是下流之极的法子!修炼那个图画,不就是要和怀中女子做夫妻之事……他这回,脑子彻底地空白起来。这法子,乃是一个疯子所言,到底是不是有效,还是未知之数,要是无效,他岂不是做了非礼之事。
阿芙的意识,刚好回了一瞬,便听见了疯子之言。她脑子里思及清音和穆元雄之间的事,心思便动了一下,这法子有一点道理,但是,倘若是法子不行,她便算是尸身受辱了。她便拼命说出一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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