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停当,沈砚与阿石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晚来居门口。阿竹眼圈泛红,依依不舍:“掌柜的,阿石哥,你们一定要保重啊。”王婶也从后厨探出头,塞给沈砚一小包晒干的草药:“路上用得着,能治些小伤小痛。”
沈砚心中微暖,点头道:“放心,客栈就拜托你们了。若有陌生人打探我们的消息,或是看到黑袍人,就赶紧关门,等我们回来。”叮嘱完毕,他与阿石转身,融入清晨微凉的空气里。
两人一路往南,专挑偏僻小径行走。这日行至一处叫“雾隐山”的地界,山间云雾缭绕,路径难辨。正踟蹰间,忽闻前方林子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沈砚与阿石对视一眼,放轻脚步循声而去。只见一棵老松树下,躺着个身着青色短打的中年汉子,腿上被野兽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不断渗血,人也已昏昏沉沉。
“是猎户。”阿石低道,他曾随师父采过药,认得这汉子身上的猎具。
沈砚上前,探了探猎户的脉搏,又查看伤口,皱眉道:“失血过多,还染上了山风瘴气,得赶紧处理。”他从行囊里取出伤药和干净的布条,先为猎户清创,撒上药粉,再仔细包扎好。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猎户几处大穴上快速扎下,为他通经活络,驱散瘴气。
忙活了好一阵,猎户的脸色才渐渐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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