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沈砚似背后长眼,猛地旋身,乌木剑反手撩起,精准磕在那把弯刀的刃侧。“叮”的一声脆响,弯刀被震得偏离轨迹,擦着沈砚的衣摆划过,带起一缕破布的焦糊味——竟是刃上淬毒,与空气摩擦生热所致。
那黑袍人一击落空,面露惊色,沈砚却已欺身近前,乌木剑如灵蛇出洞,直刺其咽喉。黑袍人慌忙后仰,沈砚手腕再翻,剑身陡然下沉,“噗”的一声,刺穿了他持握弯刀的手腕。黑袍人惨叫着松开手,弯刀“哐当”落地。
沈砚未给其余人反应的机会,剑势再变,如狂风骤雨般攻向剩余的黑袍人。他的剑法本就融合砚心堂医理,知晓人体气脉运转之法,此刻更是将积压三年的悲愤与杀意尽数倾注其中,每一招都直逼要害,凌厉无比。
阿竹和王婶也被这股气势鼓舞,阿竹举着木棍狠狠砸向一个黑袍人的腿弯,王婶则用烧火棍死死顶住另一个人的腰腹。
片刻后,最后一个黑袍人被沈砚的乌木剑抵住心口,浑身颤抖,再也不敢动弹。
“说,”沈砚的声音冷得像冰,“血影阁的老巢在哪?《百草秘录》是不是在你们手里?”
黑袍人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沈砚眼神一厉,剑尖微颤,刺得他心口生疼。
“我……我说……”黑袍人终于撑不住,带着哭腔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