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玉石品质飞跃,拳头大小就足以引发玉石界的血雨腥风……”
她看着眼前这面至少三米宽、两米高的完整玉髓壁,声音都在发抖:“这……这要是传出去……”
“传不出去的。”楼望和说,“因为我们可能都要死在这里。”
他指向玉髓壁的底部。在那里,石壁与地面接缝处,有几道细细的裂痕。裂痕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不是血,但色泽和质感都像极了凝固的血液。液体散发出淡淡的热气,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像是檀香,又像是某种古老草药。
“龙血玉髓在泄露。”楼望和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暗红液体。液体触碰到他指尖的瞬间,竟然被皮肤吸收了。一股灼热的力量顺着手臂直冲而上,他手臂上的龙纹瞬间亮起,发出淡淡的金光。
“你……”沈清鸢想阻止,已经晚了。
楼望和感觉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一样。那股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但奇怪的是并不痛苦,反而像久旱逢甘霖,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欢呼。他眼中的“龙渊瞳”不受控制地开启,绿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矿洞。
在他的视野里,世界彻底变了。
岩石不再是岩石,而是由无数能量粒子构成的集合体。他能看到地脉能量的流动——像金色的河流在地下深处奔涌。他能看到空气中稀薄的生命气息——沈清鸢和父亲身上的能量场,一青一白,虽然微弱但稳定。
而眼前的玉髓壁,在他眼中完全透明。他看到了壁后的景象——
那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溶洞,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小。溶洞中央,有一池暗红色的液体,正是龙血玉髓的源头。池子中央,悬浮着一块拳头大小的、心脏形状的深红色晶体。晶体每跳动一下,就有一股能量波纹扩散开来,正是那个“呼唤”的来源。
但更让楼望和震惊的,是溶洞里的其他东西。
池子周围,散落着十几具骸骨。不是现代人的,从骨骼形态和残存的衣物看,至少是百年前的人。骸骨姿态各异,有的跪在池边,有的倒在远处,但无一例外,所有骸骨的手都伸向池中那块心脏晶体。
而在溶洞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工具——鹤嘴锄、矿镐、油灯,还有几个腐朽的木箱。箱子盖开着,里面是已经化成灰的记录本,和几件玉器残片。
“里面……有人。”楼望和的声音干涩,“死了很久了。”
沈清鸢和楼和应看不到壁后的景象,但能从他凝重的表情猜出一二。
“能进去吗?”楼和应急问。
楼望和的手掌依然贴在玉髓壁上。他试着用力推,石壁纹丝不动。但在“龙渊瞳”的极致视野里,他发现玉髓壁并不是完全密封的——在壁面中心偏上的位置,有一个能量节点。那里的能量流动最弱,像是……门。
他集中精神,将体内那股灼热的力量引导到手掌。龙纹的金光顺着手臂流淌到指尖,然后渗入玉髓壁。
奇迹发生了。
玉髓壁开始发光。不是反射头灯的光,而是从内部透出温润的乳白色光芒。壁面上,那些能量流动的轨迹显现出来,像人体的经络图。而在中心那个节点处,光芒最盛,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状的入口。
漩涡缓缓旋转,边缘处玉髓开始融化、流动,打开了一个勉强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走!”楼望和率先钻了进去。
沈清鸢和楼和应急忙跟上。三人进入溶洞的瞬间,身后的洞口自动闭合,玉髓壁恢复原状,仿佛从未开启过。
溶洞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头灯的光束扫过那些骸骨,扫过那池暗红色的龙血玉髓,最后定格在池中央那颗跳动的心脏晶体上。
“那是……”沈清鸢的声音带着敬畏,“‘龙心玉魄’。传说玉龙陨落后,心脏不灭,化为玉魄,是龙血玉髓的源头,也是所有玉脉的核心。”
楼望和走向池边。越是靠近,手臂上的龙纹就越是灼热,眼中的“龙渊瞳”也自动开启到最强状态。他看到那颗“龙心玉魄”内部,有无数细小的金色符文在流转——不是现代文字,也不是已知的任何古文字,而是一种更原始的、像图腾一样的符号。
那些符号,和他手臂上龙纹的图案,有几分相似。
“这些骸骨……”楼和应蹲在一具骸骨旁检查,“衣服是清末民初的样式。工具也很古老。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沈清鸢翻开一个木箱,里面的记录本已经一碰就碎。但她眼尖,从灰烬中捡出一块金属牌子——铜质,已经锈蚀,但还能辨认出上面的字:“滇西玉行勘探队,光绪二十三年”。
“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她喃喃道,“一百二十多年前。那时候的勘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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