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洼地里,那原本生长着水晶兰的地方,此刻只剩下几个小小的土坑,和周围几株依旧静立、却似乎瞬间失去了所有灵性的同类,证明着它曾经的存在。
一股寒意猛地窜了上来。她猛地缩回手,攥紧拳头,那被流光钻入的地方,只有一种奇怪的、若有若无的冰凉感,挥之不去。
看着林菀这么如痴如醉,司徒尚齐颇为感动,他注视着眼前迷人的林菀,仿佛她就是水晶兰的化身,那么纯洁美丽,孤芳自赏,不染尘烟。
林菀轻轻地吟唱起来:“深入哀牢山腹地,我意外发现了一片幽谷中的水晶兰。
指尖触碰到花瓣的瞬间,整株花化作荧光没入我的掌心。她从不说话,只是用哀伤的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在等待什么。”
回到山下借宿的村寨,已是傍晚。
司徒尚齐回味水晶兰植株的美,他形容说:“一个白衣女子,就在那月华中央起舞。像是流动的月光本身,或者是……那水晶兰的花瓣凝成,带着同样的剔透与易碎感。隐约看见一个优美的、带着哀愁意味的轮廓。没有怨恨,没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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