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夜枭立刻押着五花大绑的 “耗子尾” 走上台来。耗子尾依旧是那副狼狈模样,只是此刻多了几分怯懦,不敢抬头看人。夜枭将一张按满血手印的供词高高举起,展示给台下的百姓看。
“柳姨娘亲自找到我,给了我三百两定金,承诺事成之后再付七百两尾款,让我带人挖地道潜入沈老板的卧房,取她的项上人头!” 耗子尾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字字清晰,“我所说的句句属实,这供词上的血手印就是证明!”
百姓们哗然一片,愤怒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不知是谁先扔出了第一片烂菜叶,紧接着,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小石子纷纷朝着柳姨娘砸去。柳姨娘躲闪不及,被砸得满头满脸都是污物,狼狈不堪。
“第二项罪名,纵火行凶!” 二宝推着一个小木车走上台,木车上放着几个烧焦的 “机关火折子” 残片。他拿起一片残片,指着上面一个模糊的印记说道:“半月前,药膳坊后巷突发大火,烧毁了三间库房。经过我仔细查验,火灾是由这种特制的火折子引起的,而这些残片上,赫然刻着‘柳’字的暗记,与柳姨娘私用的火折子样式、材质完全一致。” 二宝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字字如刀,直刺柳姨娘的心脏。
柳姨娘尖叫着反驳:“是伪造!全都是伪造的!沈青萝,你为了陷害我,竟然做出这种事!”
“第三项罪名,散布谣言!” 大宝走上前,展开一张泛黄的传单,正是当初在码头流传的 “得玉佩者得药膳坊秘方” 的谣言。“这张传单的纸张、墨迹,经过书铺的老掌柜比对,与柳姨娘昨夜写下的供词同源同批次,都是出自柳家专属的纸坊。而且传单上的字迹,也与柳姨娘的贴身丫鬟的笔迹极为相似,显然是受她指使所写。” 大宝的声音清朗有力,掷地有声,让柳姨娘无从辩驳。
“第四项罪名,挖掘地道,意图不轨!” 两名衙役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盘走上台,木盘里放着许多被炸碎的 “竹火雷” 外壳。衙役将碎片一一拼合,一个完整的竹火雷轮廓渐渐显现,底部清晰地露出一枚私印 —— 正是柳姨娘的远房堂兄柳师道的印章。
“柳氏不仅自己作恶,还勾结堂兄柳师道,利用他的职权调开巡夜衙役,为挖掘地道提供便利。这竹火雷就是他们为了对付沈老板特意制作的,幸好被沈老板提前察觉,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县令补充道。
百姓们再次炸锅,愤怒的呼声震耳欲聋:“连自家堂兄都坑,这女人简直是毒莲!”“这种恶人留着也是祸害,直接斩首!斩首!”
五
柳姨娘被这一连串的证据和百姓的怒喝逼得濒临崩溃,她疯狂地嘶吼:“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沈青萝,你这是公报私仇!你不得好死!”
沈青萝缓缓走下公审台,在柳姨娘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对,我就是公报私仇。你当初觊觎我的药膳坊,散布谣言败坏我的名声,甚至雇凶想伤害我的孩子,这笔账,我今日总算可以慢慢讨还。你害我孩儿受惊,我便断你所有生路,这便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语罢,沈青萝抬手,“啪” 的一声,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甩在柳姨娘的左脸上。这一巴掌力道极重,柳姨娘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再次渗出鲜血。
人群瞬间陷入短暂的寂静,下一秒,爆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打得好!打得太解气了!”“就该这样教训这个毒妇!”
六
县令适时起身,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判词:“人证物证俱在,柳氏雇凶杀人、纵火行凶、散布谣言、挖掘地道,四罪并罚,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无需再辩!本府判 —— 柳氏杖责一百,家产全部抄没充公,秋后问斩!”
“啪!” 惊堂木重重落下,尘埃落定,再无转圜的余地。
柳姨娘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不…… 我不能死…… 我是柳家的姨娘,你们不能杀我……” 她的声音微弱,充满了绝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七
两名衙役立刻将柳姨娘拖到一旁的刑凳上,按住她的手脚。行刑的衙役手持粗壮的木杖,高高举起,然后重重落下。“啪!” 木杖与皮肉接触的声响清脆刺耳,柳姨娘的惨叫瞬间划破长空。
每一杖落下,围观的百姓便齐声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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