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萧弈一拉,安元贞便软软地倚到了他怀里。
他引着她的双手贴在她腰上,细腰盈盈一握。
“御前失仪了?”
“人家就想与你亲近嘛,搂一下下。”
这话分明是安元贞说的,可到后来,恼的也是她,还在他胸膛上轻轻一推。
“登徒子,还学不学了?”
“你教。”
“那我要扮皇帝,萧舍人,先扶朕到御榻上。”
“通事舍人不用扶皇帝。”
“你扶不扶嘛。”
“不扶。”
萧弈横抱起安元贞。
她又羞又喜,把头往他怀里一埋,叱道:“大胆,你失仪失大了。”
“陛下且端坐。”
安元贞伸手来摸他的脸,忽然,“噗嗤”一笑。
“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可煞风景了,但我好想说出来。”
“说呗。”
“我演得不像郭雀儿,但可像刘承祐了,他若是见了你,一定像这样捏你的下巴,‘好俊的通事舍人,朕喜欢’。”
“我不俊,远不能比后匡赞、郭允明。”
“可我就喜欢你这样,而且你……身体好看啊。”
安元贞话到后来,声音渐轻,脸颊一下就红了。
被稍稍打断的气氛很快就更浓了。
萧弈感到腰带被拉了一下。
他附到她耳边,低声道:“你的也好看。”
安元贞大羞,捂脸缩到一旁。
“走开。”
“微臣遵旨。”
萧弈正要走开,她却用脚勾了一下他的腰。
“谁让你走了,给我过来。”
来来去去,情意愈浓。
缠纠,磨蹭,良久,安元贞忽长长喘息,身体紧绷,贴近他怀中,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动。
“别紧张。”
“我……不是紧张。”
“怎么了?”
“就太舒服了嘛……”
好一会,安元贞咬了他一口,轻声道:“好奇怪的感觉呢,特别那个,你知道吗?我以前看宫女们磨来磨去,原来她们最后是这般。”
萧弈欺身过去,道:“只磨有甚意思,教你点更舒服的。”
安元贞却不依他了,手指划着圈,柔声哀求道:“明日,我喝点酒再来吧?”
“嗯?”
“我今日都已经会了这么多,很厉害吧?”
“……”
总之,努力学了宫廷礼仪。
其后两日,萧弈做好了当通事舍人的准备,也做好了小朝会的准备。
元月廿四,他一大早就到宫门等候。
严峻也被带着,配合、淡定,像一朵云,任风吹动。
远远的,有小宦官向他走了过来,正是张德钧。
“萧将军,谢将军为奴婢引见干爹,奴婢如今已改名‘王继恩’,将军再造之恩,奴婢铭记于心。”
“恭喜了。”
萧弈好不容易记住一个名字,如今又要改,没办法,时人就喜欢改名,如果皇帝名叫郭彦超、郭彦德,不知得多少人避讳。
说话间,王继恩悄然递过一张纸条,低声说了一句。
“有宫人托奴婢将它交给将军。”
“多谢。”
萧弈还担心张婉或灯笼、烛芯用这么不谨慎的方式传信,展开,上面字迹笨拙,原来是郭馨手笔。
就四个字,简明扼要。
——“我要揍你。”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吓人的声音。
“你在看何物?”
“王相公,有人威胁下官。”
萧弈老实把纸条展开。
王峻冷眼一瞥,道:“胡闹,往后你休再与五娘往来!”
“谢王相公保全我不挨揍之意。”
“哼。”
王峻转向严峻,目光一凝,观察了半晌,竟是合什问道:“大师法名?”
“严峻。”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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