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挂在嘴角,欲坠不坠,令人作呕。
他的表情很怪异,将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傻乎乎的冲着我呵呵直笑,还带着那么点儿猥琐的劲儿,像个患有神经病的糟老头儿。
看装扮十分的老土,犹如穿越了时空,还裹着一件五六十年代那种旧款的军用绿大衣,满身破洞,露出一团团早已浸黑的棉絮,满是霉馊味儿。一只手铐着铁链,被墙上的一根铁柱拴牢。
我下意识地后撤了一步,因为我看到他正晃晃悠悠地想要起身。
“老板娘!这怎么回事儿?”二胖子冲着老板娘大叫,想让她给个说法。
可老板娘嘀嘀咕咕了半天却一个字儿没说,表情十分为难,好像有什么东西难以启齿。
“喂!你个死婆娘,咋能这样虐待老人?”二胖子愤愤不平地吼了一句,说着就要去解糟老头儿手上的铁链。
“不要!”老板娘跟触了电似地,立马跑进来,拦住二胖子,“他是个疯子,要咬人的。”二胖子不信,伸出手冲老头儿比划了下。
果然,那老头儿反应极其强烈,张大嘴就要咬二胖子的手。二胖子一惊,退出去老远,“我靠!这老头儿还真是个疯子。”
这时,林老头儿走了过来,称自己对医学略知一二,想帮老头儿做个检查。
可老板娘说什么也不肯,还推了林老头儿一把。
站在一旁的林欣雨随即抓起她的手,一用劲儿,疼得老板娘哇哇喊疼,哭丧着脸跑了。
接着,林欣雨一步跨上去,握住老头儿的两只枯手,往上一提,如同耍猴一般。糟老头儿伸长了脖子,一个劲儿地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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