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见聂婷还没有来,有些慌神儿,就跑去问老板,是否有人来找过我。
老板摇了摇头,只顾着码货,也不怎么搭理我。我赶紧用公用电话拨通了聂婷的寝室电话,等了好久才有人来接,对方是个女的,声线十分沙哑,语速也十分缓慢,一听就是女教师寝室里的门卫李阿姨的声音,“你找谁啊?”
“阿姨,帮我叫下聂婷接电话?”
“你谁啊?”嘿!这李老婆子怎么变得这么磨叽啊,叫个人还要问甚名谁的。
我本想张口说我是秦风,但又赶紧压住了喉咙,心说这学校因我出了那么大一事儿,这样直接说,恐怕能把她吓个半死。但不说自己名字吧,又怎么让聂婷知道我是谁呢?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祸不单行,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连说自己的名字都一时语塞。我顿了顿,就说是聂婷的哥哥,找她有急事。
“你找她什么事儿啊?”听到这儿,我差点没晕过去,我说李老婆子啊李老婆子,你今儿是咋啦,诚心和我过不去吗?当时我心情本来就非常差,又被这老婆子坑爹,语气一下子变得不那么客气了,“叫你去叫就去叫,啰嗦个啥劲儿啊。”
“诶哟,年轻人,你有所不知啊,咱们学校这几天闹鬼闹得厉害,前些天来了好多公安和领导,上面特别嘱咐过了,说有人来找聂婷或是秦风一定要他出示有效证件,有电话进来呢,也必须问个名,做什么,可不是我在为难你呀。”
哦,原来是这样,这老太婆也太较真儿了,就一门卫,硬是整得跟警察似的。不就这点破事吗,我来给你编,“家中老妈病重,想让妹妹回家一趟。”我呸,这不是自个儿咒自个儿家人吗?我当时也不知咋想的,真是慌不择言。
“是这样啊,哪我马上给你叫聂婷去,你稍等下。”说完,李阿姨放下话筒,拖着一双鞋“啪嗒啪嗒”地走了。
不久,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李阿姨的声音,“聂婷,好像不在寝室。要不等她回来,我让他给你打电话?”
“阿姨,你确认她真不在吗?”
“屋子里黑漆漆的,敲了半天门没反应,好像没人。”不对啊,从学校坐车来这儿只需个把小时,现在都两个小时过去了,走路也该到了啊。我挂了电话,满脸疑惑地上了楼,打开房门,我无语了,我震惊了,我整个都要疯了。
龙尾煞……龙尾煞……又是龙尾煞,三个冒着血光的大字儿直挺挺地印在了我的眼前,未干的血迹正顺着墙壁流淌下来。
或许之前见过太多的恐怖场景,我此时已经完全麻木了,居然没有跑,还有心思琢磨这是才写不久的血字儿。
“狗日的,有种给老子出来,别在哪儿装神弄鬼的吓人!”我大叫着进屋,四处翻找,恨不得把这家伙揪出来,碎尸万段,生吞活剥。
然而,折腾了半天,我却一无所获,就连根本容不下人的床头柜也找了,就算他会缩骨缩阳也没机会。
“躲是吧,吓人是吧,老子先剁了你个仙人再说。”我彻底愤怒了,操起走廊上的一根废水管,一边吵吵着,一边来了个旅店大搜索。
见到有动静儿的地方,不管是啥,照准就是一棒。顿时间,搞得整个旅店鸡犬不宁,所有的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