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在城北郊外的一个小旅馆安顿了下来,虽然这里的环境让人觉得有些厌恶甚至作呕,但这儿最大的吸引力就是不用出示身份证,只需填写一个名字和住址就行。
至于是真是假,只有本人清楚。为了不让我的名字引起老板的异样,我就写了个聂明义的假名。
晚上吃完饭,我用旅馆的公用电话给聂婷的寝室打了个电话,想知道是不是有警察来过。
聂婷在电话那头儿回答得很平静,“没有。”似乎没什么事情发生。接着,我又问起了那件衬衫的细节,谁知聂婷却说有话见面再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于是,我就把地址告诉给了她,并约好在晚上八点见面。
之后,我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打击和变故,搞得我身心疲惫,思绪万千。
没了学校这个铁饭碗,我又该何去何从?
我和聂婷的恋爱关系是否还能维持下去?
哪个非要把我搞得名声狼藉的他到底是谁……
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去思考,得出一个答案。最终,我把精力全放在了思考方子豪身上,他为什么在占尽上风的大好优势下匆匆转校?假如那个神秘的他就是方子豪,哪他又是用了什么伎俩把血字印到我的背上的呢?又假如他只是想恶作剧一番,哪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家世的呢?难道他是我的老乡?不对!他以前的简历我见过,是出生在北方的一座城市,离这儿十万八千里呢?
我思来想去,大脑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么多的假设与如果,只有等到明天,亲自去找方子豪才能得知答案。
不知不觉中,我困意四起,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声响动。
我揉了揉眼,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因为那响动再平常不过了,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像这种三无旅馆,到处都散放着各种杂物,一只老鼠或一只猫偶尔碰到什么瓶瓶罐罐的,十分正常。不过,这响动倒提醒了我饥肠辘辘的肚子。
我站起身,准备下楼到小卖部买些吃的回来。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了,一股潮湿的腐败的臭味迎面扑来,走廊上空无一人,天花板上的灯散发着惨白的光,吓得几只黑影东藏西躲。易拉罐、啤酒瓶再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妈的,这房子估计有好几年没打扫了。”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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