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我一边想一边嘀咕着,说到这儿,我立即紧张了起来,心里麻酥酥的,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件衣服是我过生日那天聂婷送给我的。据聂婷说,是她亲自去县城的百货商场给我买的。
如果说,现在有一道选择题摆在我的面前,里面有两个选项,第一、血字是从体内渗出的,第二、衣服被人做了手脚,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前者根本就不靠谱,哪有体内向外渗血我没感觉的理儿?而要在衣服上做手脚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难道……难道整我的人就是与我朝夕相处,卿卿我我的聂婷?!不!这绝对不可能,不会是她,绝对不会!肯定是方子豪干的,或是他们俩合谋搞得鬼!此时,聂婷原有的那副甜美面容在我心中完全变得扭曲起来,那是一张狰狞不堪,阴森发笑的脸……我不敢再想去下,一股脑地全对警官道了出来。
“衣服我们已经检验过了,没有异常,起初我们也认为是有人在你衣服上做了手脚,比如在你衣服上喷上一些化学药剂,一旦遇热就会变成红色,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衣服上没有任何可疑的化学成分,这只能说明你的身体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警官!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鬼?!”我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鬼?这种东西你也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老师的。”警官听了我的话,很不以为然,甚至有些蔑视,“在真相没有弄清楚之前,你需要进一步做医学观察。至于你刚才提到的聂婷和方子豪我们会进一步调查。”审讯结束,我又被刚才的那两个护士带进了医务室。
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陆陆续续来了好多医生,听他们说话的样子似乎都是从外地调来的专家教授,对我的身体做了全方位的检测,但最后的结果却非常让他们失望,我看了看一叠厚厚的检验报告,落款处几乎都只有两个字――正常。
从公安局出来,我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迈不开步子,因为我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一个无地自容的孤儿,学校不能去,家里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儿,父亲再知道我因鬼岛丢了工作肯定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如今的境遇就像一个在逃犯,一路上走着,却要特意低头,回避各种人有意或无意的眼神,虽然我清楚地知道,没人知道我的脸和名字,但内心愈发加深的恐惧让我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