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煤油灯下泛着血色的光晕。
"知道为什么枫叶是红色的吗?"他的指尖划过枪身上的普鲁士鹰徽,那里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刮痕,"因为..."话音未落,十三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丝,他慌乱地去摸胸前的口袋,却掏出一块被血浸透的方糖,是上周法兰西在码头塞给英吉利的那块。
英吉利的眼神骤然冰冷,他一把扯开十三洲的制服前襟,青年苍白的胸膛上浮现出蛛网般的紫色纹路,正中央嵌着一枚银针,针尾的鸢尾花装饰闪着诡异的光。
"曼陀罗提取物混着剑麻毒素..."英吉利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捏碎那块染血的方糖,里面露出一枚微型胶囊,"她连下毒都这么有诗意。
"十三洲的瞳孔开始扩散,他挣扎着抓住英吉利的手腕,军装袖口的纽扣崩飞,露出下面尚未愈合的鞭痕。
"先生..."他的指甲深深掐进英吉利的手腕,在皮革手套上留下半月形的凹痕,"B2泊位...第三根..."鲜血突然从他鼻腔涌出,滴在棋盘的白王后棋子上,将象牙染成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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