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因为英吉利已经大步走来,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那张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神情的俊脸此刻冷若冰霜,拇指粗暴地擦过他的唇角。
"凡尔赛宫的晚香玉。"英吉利冷笑,将沾着香膏的手指举到光线下细细端详,"还有曼陀罗根茎的苦味——法兰西倒是舍得给你用她的秘方。"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十三洲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十三洲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他怀中的账本突然散落,纸张飞舞间,一张精心绘制的枫糖浆贸易图滑了出来——那些蜿蜒的路线竟与英吉利珍藏的加勒比海图分毫不差。
"有意思。"英吉利突然用剑鞘抬起他的脸,鎏金的剑柄在晨光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来我们的殖民地小狼崽,终于嗅到糖蜜底下的血腥味了?"他的拇指按在十三洲的喉结上,力道刚好让人呼吸困难却不会真正受伤。
河面突然传来一声炮响。震动的声波让窗玻璃嗡嗡作响,几滴冷凝水从窗框上震落。两人同时转向窗口,看见黑帆商船的主桅杆上,一抹银白色的身影正优雅地收起还在冒烟的燧发枪。
法兰西今天穿着一袭猩红色的裙装,裙摆像盛开的玫瑰般在咸腥的海风中翻卷。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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