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除了你这个祸害!来人呐,给本县拿下!”
那些衙役听得此话,立刻拔出佩刀,步步为营地包围上前,只要武名敢还手,那么他们就会拔出佩刀,到时候刀枪无眼,伤着哪里也就怨不得人了。
武名盯着包围上来的六名衙役,心中思量万千。到底还不还手?还手的话,这六个三脚猫的衙役恐怕也奈何不得自己。但这就不正顺了周顺山的意了吗?
“滚开!”武名对一旁的衙役历喝。“何必动刀,若是真是我武名有罪,我绝无二话可说!”
见武名如此,周顺山眼角划过一丝不甘,随即冷笑道:“好啊!那我们就对簿公堂!来人啊,把武名押回县衙!”说完,周顺山欲离开。
“周县令,这恐怕有所不妥吧?这是事发地,你连此地都不观察,就能断案?你断的是哪门子案?”武名此时已经被围住,依旧笑傲不羁。
“事发地?事发地就是罗豆腐家大院!”周顺山喝道:“还要本官说事件?事件就是你武名蓄意伤人,将我……将周才重伤致残!你还有什么好说?押走!”
周顺山还未走出去一步,门口已经闯进来数人,那带头的正是武名的父亲武忠。武忠冷言道:“周县令真是咱榆阳县的好父母啊,办案都亲力亲为啊!”
被武忠这个老对手讥讽,周顺山心里很不爽,但是面上却是表现得很难做。
“武校尉,你可不知道啊,最近这阵子老是有人惹是生非,若是不管的话,恐怕就要出人命了!”周顺山故作姿态指了指武名,义愤填膺道:“就是这小子无法无天,竟敢无故殴打他人,要不是本知府来得及时,恐怕就要出人命了!宰了这种人,那是为乡里乡亲除害,武校尉觉得呢?”
武忠早已经青筋暴出,怒目圆睁地盯着周顺山。
周顺山突然惊叫起来:“……哎呀……武校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你拳头捏那么紧作甚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周顺山一个人唱着独角戏,有板有眼。
周顺山顿时猛拍脑门:“哎呀,武校尉,真是对不住了!我急于办案,竟忘了这王八羔子是您犬子……”
“够了!”武忠一脚跺地,厉喝声如狼似虎。周顺山被这一厉喝吓退了数步,但是他很快回过神来。嘴角浮现阴谋得逞的味道。
“武校尉,虽然是你儿子犯案,但是也不好徇私啊,你看外面乡亲们都看着咧!”
果然,外面已经围了一大堆看稀奇的人。榆阳县周家和武家两辈人当众这番对阵,在榆阳县可是十年难得一见的稀奇事。
“周大人误会了,我之所以来,就是请周大人当着这么多乡亲父老的面,秉公办理啊,可千万别徇私枉法啊!”武名虽然是武夫,但是还是有些头脑的。他知道武名虽顽劣,但也绝非是没有分寸之人,再加之魏武在路上已经将情况说明了。
“一定!一定!”周顺山被将计就计地将了一军,尴尬一笑。顺势道:“带当事人回衙门!”
“慢!”武忠大喝一声。“周县令,切容我儿在此说一说事情的经过?毕竟这是事发地点,若是我儿确实有罪,我武忠亲自将他押去大牢,如何?”
“不行!衙门才是办案的地方,在这里成何体统?”周顺山知道肯定是自己儿子错在先,若是在这里,凭着武名那机灵劲,今天肯定治不了他。
“请县老爷成全啊,可别冤枉好人啊!”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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