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狡黠一笑:“师兄莫急。你想想是谁的谋略将徐皓关入这仙人洞中的?”
“安师兄……?”侯成堂不解。
“非也。”方元脸上犹带着几分笑意,头却随着话音微微摇了摇。
“啊!”侯成堂一怔,双眼猛而大张,“你是说——梁筱寒!”
方元虽敛住了笑意,却带着得意之情轻轻得点了点头。
碧龙四兄妹已然酒醉微醺,四人脸上皆泛着红光。长谦见着筱寒又要抬臂斟酒,忙伸手阻挠,没想到却换来一句娇嗔:“都是江湖儿女,喝些小酒师兄也要这般阻挠么?”
见着擎宇阿策亦随之附和,长谦只得讪讪得收回了手,将自己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末了开口道:“此番之事真是多亏了师妹你和安师兄。否则阿策不知何时才能从那仙人洞中出来。”
“是啊。”阿策附和道,旋而又问:“只是我却不明白,欣然师姐为何会在庆宴之时指认徐师兄,而不疑心师妹你呢?”
筱寒本还举杯欲饮,听得欣然的名字不由一颤,定了定神道:“此策是我所想,师兄们且听我慢慢道来。”
听到筱寒如此说来,长谦三人都不由稍稍坐正,身子亦些许前倾。
“当我得知她病重时曾探过她的口风,从言语之中可以得知她早已知晓自己的金疮之症是从何而来,更是对徐师兄恨之入骨。见她如此我便假意亲善,给她用了混有米囊粉末的膏药。表哥原想让我以药逼迫她供出徐师兄,但我总觉得以她脾性未必会为药瘾就弃自己性命于不顾,若是让她有所发觉,那岂不是功亏一篑?既然如此,我就必定不会打草惊蛇,反而对她更加悉心照顾,以松懈她的防备之心。”筱寒稍事停顿,看了看长谦三人,继而道:“果不其然,三五日后她便对我不言而信,开诚布公。她告诉我,当日徐皓以她家人作为威胁,要她刻意受伤为的就是激起我的恻隐之心以好毒害长谦师兄。其实她所说之事我心中早已有所揣度,却没想到她虽阴狠却也是身不由己。”
“可是,你是如何让她相信庆宴那日之事是徐皓所为的呢?”擎宇不解发问。
筱寒苦笑,道:“其实那日之事也着实叫我后怕。先前她用了米囊膏药后已经有了药瘾,我见她臂上已近乎痊愈,刻意停了三日的膏药。她虽然倍感不适察觉道自己已然嗜药成性,却不知她所嗜之药乃是米囊。于是当她问起之时,我便扯谎说这膏药本就有些许让人成瘾之效,而当日她因断药之故身心煎熬自然不会去多想。待到次日庆宴前我再佯装惊慌,告知徐皓为掩盖我中毒之事欲杀她自保。她听了之后顿时惊慌失措,但我却劝她好生在舍内养伤,再而诱她前去舅父屋后寻药并蒙骗她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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