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梦幻般的微笑,仿佛坠入了甜美的梦境。
云儿看着董鄂妃沉睡的模样,心里却像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这已经是娘娘连续第五日未曾去给太后晨省了 —— 前几日,娘娘还只是精神恍惚,不愿起身;到了昨日,竟连进食都少了许多,只说浑身无力;今日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倒头就睡。云儿越想越怕,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难道是这冰蚕丝寝衣,或是这凝神香出了问题?
等到后半夜,确认董鄂妃睡得深沉,云儿悄悄起身,从妆奁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银剪。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到贵妃榻边,趁着烛火的微光,飞快地从董鄂妃寝衣的内襟剪下一小片布料 —— 那布料入手依旧冰凉,甚至比白天时更甚,让云儿的指尖都打了个寒颤。随后,她又轻手轻脚地拿起那只鎏金香薰球,打开顶盖,用一根细银簪,小心翼翼地从香薰球内壁刮取了一点暗红膏脂,藏进事先准备好的绢帕里。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将绢帕紧紧攥在手心,手心满是冷汗。
翌日清晨,宫墙角落一处僻静的柳树下,云儿早早地等在那里。不多时,一个穿着灰布太监服的老太监缓步走来,正是董鄂妃的心腹老太监秦忠。秦忠在宫中多年,见多识广,为人沉稳,云儿此刻能想到的,只有向他求助。
“秦公公!” 云儿看到秦忠,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声音止不住地发抖,她快步上前,将攥在手心的绢帕递了过去,“求您瞧瞧!这是从娘娘的冰蚕丝寝衣上剪的布片,还有这香薰球里的膏脂… 娘娘用了这衣和香,就成了这般模样,整日昏睡,连晨省都不去了!奴婢… 奴婢实在怕极了!”
秦忠接过绢帕,老脸上满是凝重。他先捻起一点暗红膏脂,凑到鼻尖深嗅了一下 —— 甜腻的香气瞬间钻入鼻腔,可细细一品,却能察觉到香气背后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秦忠的脸色骤然一变,瞳孔猛地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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