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年少地时候每个热血青年都有这样的经历,只是在那个战争远去的年代这些全是空谈虚妄,如今却真的有了这样地大好机会。
说到这里,朱浩长身而起,指着外面的一众胡人武士,轻蔑的道:“怎么,我没有说错吧,胡人就是胡人,永远不知道道理为何。今天我便来教教你们这两个字是如何写地!”
那位高大青年知道说不过他,便以手中那略为宽大厚重地长剑指着朱浩大笑道:“是又怎么样,谁叫你们汉人如同羔羊一般孱弱,又能造些奇巧东西,没能力守住,这怪得了谁?弱者只配成为强者地奴仆,仁义道德能比刀子更锋利吗?”
“果然,胡虏是听不懂人话的,我用手中之剑讲地你们一定听得懂!”
婠婠咬着下唇,将流光交到他手上。
任谁被人这样骂了也不会笑脸相迎,领头的白衣男子也一样,不过比起怒不可遏的其他人来说,他算是很克制的,还有便是他身旁的红衣女子也出奇的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一如刚才的平静。
白衣男子压下怒火,沉声问道:“你便是朱浩吧!”
朱浩大步往外走,出声道:“我叫楚随,记住了!”
茶棚外,胡人武士见到朱浩仍旧没有止步,只好一边后退并将他包围在中央。
朱浩在白衣男子身前六尺外立定,丝毫不将刀剑出鞘的其余武士放在眼中,只是目光横扫一圈,朗声道:“你们中有没有一生也没有沾过一个汉人鲜血的人?”
子前几天才杀了几个不听话的汉狗……”朱浩身后的枪的巨汉狂妄的大笑着,可惜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破空的尖啸声打断。直到那个大汉仰天倒地的轰然巨响传入耳朵的时候,其余众人才回过神来,只有那大汉喉咙处有儿臂粗大孔洞证明他再也不会说话了。
“我看你们全都是眉间含煞,定然没有一个不是了。”
朱浩慨然叹道,“那么今日你们便去为他们陪葬吧!”
“你杀了拓跋兀,你杀了拓跋兀!”原本还保持着一丝冷静的白衣男子忽然勃然变『色』道:“今天我长叔谋定要叫你死无全尸!”
长叔谋双手在背后一探,转眼间手中便多了两只边缘嵌着刀锋的倒三角形金盾。这种量身定做的奇形兵器往往可以配合着一些特殊的招式以达到出人意料的效果。
原来刚刚死掉的那个持枪巨汉乃是铁勒王的侄子,在中原算来也算是亲王级别的人物。武功虽然比不上他们三个亲传弟子,但也只是差了一筹半筹而已,只是没想到这还算不上照面便被朱浩的一缕之风给挂掉了,这让他以后回去了如何向师父和铁勒王交差?羞恼之下,只有想法除掉罪魁祸首的朱浩为之报仇了。
这些武士得了长叔谋的号令,马上刀剑齐下指向中心的朱浩,而长叔谋还有他身旁的青年庚哥呼儿以及红衣美女花翎子却顺势退出了战圈。
花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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