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短短的一瞬间却发生了一连串令人目不暇接的事就在跟前,看的最清楚。那麻子脸的手掌离桌子还有半寸的时候,也不见朱浩的什么动作,他手中一双夹菜的筷子却同时飞『射』而出,一只没入了那麻子脸踩着长凳的大腿膝盖,另一只却是从拍桌子的那只手的手背腕关节刺入的,直没入臂骨之中,仅仅留下了一个溢血的小孔。
所以实际拍上桌子的仅仅是朱浩一人而已,那一掌下去却在桌子上拍出了一个掌形镂空,如同木匠专门用锯子锯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
这些都不重要,单说以掌力在桌子上拍出一个缺口整齐的漏洞,并让盘碟都安然落下这些婠婠自信也可以做到。但是最令她惊讶的却是后来麻子脸受痛便要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拔刀的时候,她也没有看清朱浩如何在拍漏桌子的那一刹那用两根手指将还未落地的掌形木片夹回来,轻轻一扬手便以类似“弹指神通”的手法将厚厚的木片『射』入了麻子脸大张的嘴巴里面。
赘述了这么多,其实事情仅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外面一直注意观察屋里情形的两男一女因为那麻子脸高大的身形遮住了视线,仅仅是听到朱浩与麻子脸说了两句话,里面便传出了一声拍桌子的大响,还有一声极为短暂的嘶响,而后那麻子脸便仰倒身亡。
而朱浩,仍旧悠然的在那里享受那美酒小菜佳人相伴的安逸。
“卑鄙小人!”
茶棚外的胡人武士以为是朱浩暗施偷袭,都看着领头的那位中年男子,只等他的号令便准备拔刀冲进去。
带头的那位男子一身白衣如雪,漂亮修长,年纪在三十上下,微微发蓝的眼睛盯着里面的朱浩,『射』出冰冷的寒意,不过却挥手止住了冲动地武士们,朝着屋里道:“兄台好手段!”
他身旁的那位年轻高大的青年踏前一步。语带嘲讽的道:“看你一副书生打扮,心思却是毒辣卑鄙。我们好意派人请你出来,你竟然暗示毒手。中原人果然都是卑鄙狡诈之徒!”
两人身旁那位红衣美女却没有说话,朱浩斜了他们一眼,悠闲的道:“这人来请我过去,先是用右脚请的,然后用左手请的,最后是用佩刀请的。所以我便一一回礼而已,有何失仪之处?倒是尔等胡人,不服王化,不修礼仪。野蛮无知,贪婪无度。仰慕我堂堂中华天威,不知虚心学习,反而纵马劫掠。烧杀抢夺,『奸』『淫』『妇』女,屠戮百姓,为恶无数。天良丧尽!可笑可笑,这中原大地岂是尔等胡虏蛮夷可以任意撒野地地方!”
朱浩越说到后面便是声『色』俱厉,大声叱责。那群胡人别驳的满脸通红。却又哑口无言。只有各自持着刀枪剑斧,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而那一副市侩样子的茶棚老板却好像被这番话激起一时热血。同样仇恨地看着这些胡人,连原本准备给他们的茶水也被提回去放在柜前。
只是朱浩身旁的婠婠却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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