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与师姐对望了一眼,师兄上前一步:“小师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关心你?我们其实是关心你的,但有时侯关心常常转化成了担忧了。”
师姐道:“你瞧瞧,我头上的头发都白了许多根,这都是担心你弄的,自从下山之后,我常常作恶梦,总梦见你吃了这个吃那个,有时侯饿极了之时,还把我的手指头当成花生米给啃了……师妹,你能改一改这什么都想尝一尝的习惯么?李泽毓的雕鹰如果能回来的话,你能放过它么?”
师兄附和着,与师姐眼巴巴地一起望着我,让我甚有几分感动,忙道:“师兄,师姐,我是不是老让你们担心?真是对不住,我以后不让你们担心。”师姐与师兄同时舒了口长气,我道:“最多等那鹰儿冷不防地从天上掉下来时再吃。”
师姐与师兄那口长气还没有喘下,吞了口口水,抚了抚胸口,又互望了一眼,齐声长叹:“哎……”
我忽感觉有些不对,皱眉道:“师兄师姐,莫非你们知道雕鹰的下落?”
师姐叹道:“所以才事先和你商量好,别再打雕鹰的主意啊。”
师兄把食指放在嘴里,打了个呼哨,过了一会儿,刘德全滚着矮胖的身子从门口塞了进来,先瞪了师兄与师姐两眼,这才向我拱手行礼:“阁主,虽说他们是您的师兄与师姐,但属下一向只听从您的命令,可不能随便什么人的命令都听!”
师兄与师姐又互望一眼,师姐道:“刘德全,无论你原来多大的官,你现在可在军中,而且是个伙头军,我们俩是军职比你可高了不少,你既想留在小师妹身边,说话可得斟酌一下才好!”
刘德全眼神一利,圆滚的身材倏地拔长,师兄师姐则是手放在腰间,剑簧之声铮铮而响,三人气势夺人,我只觉冷风阵阵,杀气腾腾,这才仔细打量三人,见师兄师姐衣摆之处划破少许,刘德全头巾断了一块,三人早打了一架了?
我看了看我这矮小的营房,再看了看他们,忙站在了他们中间:“师兄师姐,你们别急,刘德全,你也别急……刘德全,密宗流的人真把鹰捉了清炖了?”
师兄师姐与刘德全把摸在腰上的剑,与握紧的拳头全收了,脸上同时现了一种让人复杂难懂的表情:咱们打这个架为了什么呢?跟着这样的人有出息么?争斗的人生意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我这个阁主做得不错啊,转眼之间便可以消弥下面人之间的纷争与内斗,假以时日,定会比李泽毓做得还好!
刘德全望了师兄师姐一眼,吞吞吐吐:“阁主,有些事,咱们还是阁内解决的好。”
师兄师姐听了这话,眼睛与眉毛一起竖了起来,我忙道:“师兄师姐,你们先在帐外守着,看看太子殿下是不是朝这边来了?”
他们这才愤愤然地走出了帐外。
刘德全低声道:“阁主,咱们得甩开这两个跟屁虫才行……”
我警惕地道:“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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