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丢下了手里的吊坠。
看着兀自昏迷不醒的雷纳,丹迪尔暗自嘲笑了自己一句,一个半死不活的奴隶,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即便是一个有着上万第纳尔身家的公爵,到了这般境地,身上即便有些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早早被那些押解俘虏的兵士给搜刮光了,还能轮到自己么?
他转身出了门,这个半死不活的奴隶显然很受家主的重视,奥尔德斯?阿迪曼特意为他批下了两百第纳尔的专款,用来给他购买治伤的草药。
连着三天,雷纳都陷在昏昏沉沉的梦境里面,直到第四天,他才从沉睡中醒转过来。
脑袋还有些发胀,像是忽然涨大了许多的感觉。身上也是传来一阵酸酸的胀痛感,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差点让他出了一身大汗。
额头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但这个时候已经变得只有半干了。
把毛巾从额头上拿下来,雷纳两手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他挣扎了半天,也终究没能把自己的身子成功支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抬起来的脑袋重新放下来。鼻间有着刺鼻的药草味道,他转着脑袋往边上仔细看了看。
两个高高的摆满了大大小小瓶瓶罐罐的镂空架子,三张和他身下一样的单人床,一张摆着两个烛台的方桌。
便在雷纳确定自己所处环境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穿着紧身皮甲的卫士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了进来。
“丹迪尔?”一个卫士往里面喊了一声。
“丹迪尔,你在吗?”
那名卫士又喊了一句,才听到里面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含糊的答应声。
丹迪尔从里面的房子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石质的研钵。
卫士把架着的那人抬放在旁边的床上,回头对丹迪尔说道:“交给你了。”
一手拿着研钵,一手拿着个石杆轻轻捣着,丹迪尔走到床边,往那个浑身是血的汉子身上看了一眼。
“没救了,抬走吧!”他摇了摇头,说道。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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