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在院子里堆雪人,特意给雪人安了个桑树枝做的手臂。“这样它就能替我们照顾桑树啦,”她拍着雪人的肚子说,“等蚕宝宝醒了,就能看见雪人朋友了。”
傅景深站在廊下看着,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散开。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星星也是这样,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雪人围上,结果冻得打喷嚏。时光好像在循环,又好像在悄悄往前走,连雪落在桑树枝上的样子,都比去年厚了些。
夜里,星星把暖水袋塞进饼干盒旁边的空隙。“别冻着它们,”她掖了掖毛巾被,“就像妈妈给我暖被窝一样。”
傅景深查完天气预报进来,看见这一幕,忽然从衣柜里翻出件星星穿小了的羽绒服,剪了块内胆垫在饼干盒底下。“这下是双层保暖了,”他笑着说,“比爸爸的会议记录本还厚实。”
跨年那天,全家围坐在客厅看烟花。星星忽然想起什么,跑去找饼干盒,抱在怀里一起看。窗外的烟花炸开时,光落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像在给蚕卵读新年贺词。
“明年见呀。”她对着盒子轻声说,声音混在烟花的爆炸声里,却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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