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程小雨露出羡慕的表情，“才那么一会儿，赵信你就发现了那么多线索了！可是，上面的东西到底跑哪去了呢？”
“这个我也没搞清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就不是兰女士了！”程小雨恍然大悟，“她只是在包庇真凶！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李思正已经死了，桌上摆放的并不是香炉而是原本放在底座上的别的艺术品，但是兰女士下意识地认为凶手就是李凡，所以出于某个原因，决定包庇他，因为那件凶器上很有可能遗留了李凡的指纹，她必须要把它藏起来。所以她就选用这房间其它的东西也就是这个青铜香炉再一次击打了李思正的头，她的目的就是要把凶器掉包！换言之，凶手还是那个李凡才对！”
“结论不能下的太早，很容易被假象所迷惑的。”赵信不敢苟同，“假设是李凡杀了李思正，而在这之后，兰女士进来后意外地发现了尸体为了帮李凡开脱罪名，把凶器掉包后离开。那李凡为什么又要重回案发现场呢？因为他出去的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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