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表演如此到位还是觉得挺满意的。
“呵~小雨，你怎么看？”赵信没有第一时间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转而问程小雨的意见。
“我怎么感觉有点别扭呢？”程小雨把头一歪，还在想怎么阻止语言。
“哪里别扭了？”
“死者是坐在椅子上被人从正面击中头部的，但是他完全没有想要逃跑或者用手或者什么东西来遮挡自己的头做出保护动作，死者会这么乖乖地坐着，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戴上了手套还去取下了香炉再来打自己的头吗？”
方律师仔细一想，好像有点道理，马上问李凡，“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杀人的！”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凶手！我怎么知道。”李凡无语地反驳道。
“如此一来，案子还真有奇怪的地方啊！”曹警官从头到尾一直在一旁观看着，看来赵信的实验也不是无用的。
“警察先生，对不起…人是我杀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人的道歉声…让所有的人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