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是个男人吧?”
“好,好!”随着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沉默的康熙终于爆发了,能在太子的“拷问”中忍到现在一来是太子声声句句自称“儿子”,亲有过泣而告;二来也在反思过往心乱如麻,可平白被扣上“逆**常”的帽子便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所有的“理解”因为情感的涂色一下变了方向,怒极反笑,“朕原来以为你是蠢笨如猪胆小如鼠,却原来卑弱之后是如此的阴狠歹毒,好,你不是不堪其扰么朕不是作茧自缚么,狼瞫,把你的刀给他,一了百了,岂不干净!”
“皇上!”李德全唬的一下子跪倒在地,跪爬两步抱住了康熙的腿,身若抖筛,尖声似号,“皇上,不能啊!”
狼瞫更是对胤礽一声高喝:“太子,还不走?去太后那!”
“走?孤为什么走?”胤礽也笑了,“皇阿玛,孤要提醒您一句,孤死不得,哪怕暴病而亡都不成,莫忘了您还有个乖孙子弘皙等着三代而立呢?孤万一死了,您敢像前明一样立皇太孙么?三弟已经喊出了清君侧,您就不怕我大清也来一回靖难之役?”
实话往往最气人,因为这是实话!骂不知何以反驳,打,有李德全死命的抱着竟是一动不能动,怒极的康熙扯下腰间的玉佩、荷包等物便狠狠的丢过去,而太子——他竟然生受了!
玉佩质坚,荷包镶翠,黑暗中也不支行太子伤到了哪,满脸带血却哈哈大笑!
狼瞫实在看不下去了,紧走两步到了太子跟前一巴掌便把太子抡翻了,抓小鸡子样提着太子的玉带将人提起来,一边走一边道:“太子,莫不是大阿哥的魇胜至今尚有余威么?”
“尔敢对孤无礼?孤是太子,孤要诛你的九族!”四肢乱划的胤礽口中叫嚷着消失在一座帐篷之后,舒尔声音戛然而止!
“皇阿玛,太子——”石氏大惊!
“他死了才好!”康熙恨恨一句,纵是天子至尊与普通的无奈老父毫无差别,“太子妃,朕原以——哎,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朕皆看在眼里记在心中,苦了你了!”
“臣妾不敢叫苦,只是臣妾以为狼大人刚才的话有理,太子——太子若有闪失,臣妾百死不能赎罪啊!”
“朕知道,朕都知道!”康熙深深的看了太子妃一眼,随后眼睛一闭,“太子妃明日回京便交割了后宫的差事吧,弘皙新开府,你暂且帮他支应一下吧!至于太子——朕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纵是朕能容他,祖宗也不能容他,朝廷也不能容他!”
康熙泄愤似得一巴掌把李德全的帽子抽飞,“你的小主子都走了,你还抱着朕?还不去请太医为太子妃诊治?”
…………
“上谕,太子忽染恶疾,星夜急送热河养病!太子妃微恙,太后懿旨免协理后宫差事,着太子世子弘皙开府后侍奉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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