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无恐是吧?你石玉婷以为手里一根线就能提溜我一辈子?
敢怒不敢言专门针对皇阿玛的,挟愤的伤害若要开始哪怕针尖大小的伤口也要撕到骨髓,胤礽重重一哼,“本太子还真想知道呢,不光想知道说了什么更想知道做了什么,从皇阿玛斩树回来到本太子进帐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吧?如此快枪还能把奏折打湿,玉婷,好手段,本太子真的很想知道你摆出什么姿势呢!”
“无耻!”堂堂太子去听墙根,言寸语以偏概全极尽污蔑石氏气的柳眉倒竖:“胤礽,我石玉婷一想守身如玉,皇阿玛更是谦谦君子——”
“我呸!”胤礽轻晒却极尽阴冷,“君子?你告诉我君子身边伺候的人都哪去可?守身如玉?腰下的手印是内务府的新花样?”
前者冤枉。康熙震怒金帐狼藉不说太监宫女们也因惶恐天威难测而战战兢兢,她索性把所有人都打发换来一句太子妃仁德,叫好皇阿玛身边人还不是为了太子?而手印?石氏低头审视,既羞且恼,俏脸似火烧却不知如何辩解,越描越黑不是?
“没话说了?偷腥却忘了擦嘴,莫不是像孤训斥弘皙为什么要把老四的隐私捅到皇阿玛面前而不是握在手里当把柄时的回答——”胤礽略略停顿而后格格阴笑,“玩的太嗨,忘了?”
一向跟自己“力争”的石氏变成了哑巴,胤礽越说越爽越说越气,“敢做不敢当还妄想本太子今晚给你侍寝?怕将来生了孩子本太子不认帐么?可你就不怕本太子兽性大发?就不怕将来的孩子不知道称孤为阿玛还是二哥?”
“胤礽!”这话说的太恶毒了,就跟那姓郭的笑话似得,纵是石氏好脾气也急,“不要把你的肮脏念头加到别人头上,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乱了伦常,不说冷香亭,就是就是麝月长公主——”
“你敢查我?贱人——”胤礽一巴掌抽在石氏的脸上,想石氏在家为闺秀既嫁为太子妃,康熙嘴里那句弱柳的形容绝对贴切,这一巴掌下去人便被大的踉跄倒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暴怒的太子追过来又是一记窝心脚,猛力之下人被踹了个仰躺,石氏只觉得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喷出老远,火把跳跃之下,脸色白的吓人!
“你——”一脚之威同样吓坏了愤怒的胤礽,就像他恨太子妃有恃无恐一样,太子妃真要有恃无恐起来他就悲剧了!
可惜,未等他表示一下关心或歉疚,一道身影踩着粗重的喘息冲过来,只一脚,胤礽便飞了出去,人未落地便听到了皇阿玛的声音,“畜生!”
要说知子莫过父这句话不是白说的,太子太子妃之间的貌合神离康熙自然知道,有胤礽那几句不阴不阳的“软中硬”康熙想不担心都难,出帐时给自己的理由是太子妃刚刚为君父解忧可实际上——英雄救美或许有正义催发,但在“美”前边加上心仪的定语想来更加纯粹!
他没想到太子会如此大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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